真不巧了,我也心痒得很。”
兰波压低声线,刻意带着粗哑的哼笑声回他,“您明天再来如何?”
在说这句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五指将底端包裹住,一点一点往上慢慢摩挲。
虽然光线黑暗加有身体与布料遮挡,牢房外的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清,但魏尔伦依旧为此发出了一声反应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锁链都在跟着哗啦啦响动。
“哎,干脆加我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