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柔软的寒玉。
他撑在墙壁与床面上的手一定也很冷,绷紧力道的关节早已发白,又透出点血似的红。
“再靠近点吧。”
魏尔伦突然开口,“抱着我也没关系,就像之前那样。”
他从不反感与兰波的肌肤相贴,即使胸口的心脏总是在那些时刻跳得厉害,充斥在脑海里的情绪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欣喜。
但就像他偶尔会忘记脖颈上还戴着这枚项圈般,他也逐渐在习惯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