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许多。
淮弥给她生了一小堆火,明酌飞快将锦鲤扔进去,看的他叹为观止。
“谁教你这么烤的?”
话落看着她一脸无辜突然想起来没人教,再一次无奈妥协,“我烤,去将身上的衣裳换成自己的。”
明酌一小团蹲在火旁边,“这就是自己的衣服。”
淮弥没再说话,明酌看着脚上己经沾了泥的靴子突然灵光,给她买新衣服了吗?
走之前还不放心的转头叮嘱,“你别偷吃。”
淮弥没管火里面那条沾灰烧糊的鱼,走到池子边想给她再捞一条,脚步一顿目光在眼前那两条鱼上流连几次,若无其事接着走了五个锦鲤池。
满池子的锦鲤,如今还剩两条,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面无表情的捞走一条。
——
明酌身上总算不再是非黑即白不合身的宽大衣裳,青色的柔软布料贴合着窈窕腰身,腰间还挂着一串清脆的小铃铛。
数不清花花绿绿极其漂亮的衣裳鞋子还有些小巧的首饰,多的能穿几百年。
原来陪淮弥睡一觉能得到这么多东西。
清脆的铃铛声携着欢快的脚步声跑近,快熄灭的火上架着一条烤熟的鱼,好像比她烤的还要香。
树下的那道墨色身影手中持着一卷书册翻看着,低垂的目光时时透着倦怠,对耳边叽叽喳喳的欢快无动于衷。
为了不弄脏新衣裳,明酌改了席地而坐的习惯,坐到淮弥对面认真啃鱼。
闻起来香喷喷,外皮酥香鱼肉鲜嫩,没她烤的黑但比她烤的好吃多了,明酌啃着鱼头也不舍得抬。
清风掠过,枝叶低语,簌簌坠落的绯色成了层叠的雨幕,明酌那一头青丝沾上了粉。
花瓣似乎有灵性,偶尔掠过他头顶的白玉冠,飘过墨色衣角,但谁也不舍得多做停留。
清麓谷上一株草一棵树都是难得的灵药,树木西季常青,成片的花海日日如一。
看的久了,便觉得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