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强在睡梦中被林月月推醒,极不情愿的揉了揉眼睛,
“怎么啦,姐夫为什么要上医院啊?”
“你先别管,跟我来。+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林月顾不上拖地,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一把脸,擦掉一身酒气,
她和林强一人一边架住他就出门了,小院子附近的诊所己经关门了。
两人只好把王朝阳扶到公交车站拦出租车。
这个时候的街道己经有点冷清,公交车也停了,路上的车子己经很少。
林月月怕耽误时间,打了小姑子的电话,
“你哥酒精过敏了,要上医院了,可是我们拦不到车,现在我家门口的公交车站,你们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一台车。”
“啊!真的这么严重吗?那我想想办法。”
这个时候他们小夫妻也睡着了,而且她老公也喝得有点多,这会儿正打着呼噜。
她推了几次她老公,可唐冲也不想起来,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的头也很痛,这么晚了你让我上哪儿弄车呀!多等一会儿总是会有出租车的。”
王朝霞她一个孕妇又能怎么办呢?只好心不安的又睡了。
挂了电话十多分钟,林月月既没有等到唐冲,也没有拦到车。/x/i¢a?o~s+h\u~o~g+u,a\i`.`c′o′m!
六月的夏天,晚上还是有点凉的,王朝阳坐在站台边,被风一吹,也清醒了一点,手一划,
“没事的,我们回家。”
然后明显站立不稳的一边倒,林月月抢先一步扶住了他,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可不想担这个责任。”
她对着林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只能到小区门面房里,骑个三轮车拖他去医院了。”
林强点头,“只能这样了!”
这时远远看到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了,他站到路中间去挥了挥手,出租车终于停下来了。
三人好不容易上了车,林月月对司机说道,
“师傅,麻烦你开到市中心医院急诊科门口,我老公皮肤过敏了。”
她之前就听过,很多晚班司机不愿意载那种酒醉的人,她就撒了个谎。
这次因为来得比较及时,没有上次严重,医生给王朝阳挂了吊水,他的脸色就慢慢变好了。
医生让在留观室观察一个晚上,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明天上午再吊一瓶点滴就可以回家了。
林强见隔壁床上没人躺了过去,很快就睡着了。
王朝阳本来就是又累又困,林月月呆在他身边心里也踏实,他也睡着了。^s^a?n?g_b/o\o+k!.`c?o·m?
只有林月月瞪着眼睛强撑到吊瓶打完。
朦胧中被人拍了拍头,她趴在床边上睡着了,天己经亮了,王朝阳问她,
“医生怎么说的?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林月月看他还有点虚弱的样子就来气了,
“回家?你还知道你自己有家呀,心里压根没有老婆和孩子。”
瞟了一眼留观室里还有其他人,压低声音说道,
“医生说今天早上8:00还要吊一瓶水再回家。”
这个时候小姑子和婆婆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哥,你没事了吧!”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林月月,声音透着委屈,
“嫂子,昨天晚上唐冲也醉了,起不来,而且他也没有车………”
林月月摸了一下自己有点浮肿的眼,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让你留意你哥吗?你说一定不会让他喝酒的。”
王朝霞很是无辜,
“本是没喝了,后来唐冲认识的酒楼的两个老板来了,他们几个男人在一起敬酒,我也不好阻止呀!”
顿了顿,还不忘护她老公,
“唐冲早上五点起床去酒楼送鱼了,还说等一会儿就过来看哥哥。”
林月月怨气没消,
“行了,别来看了,以后喝酒的事情,不要叫他了,也不要叫我了。”
婆婆蔡春花见儿媳责怪女儿,心里不舒服了,
“别大惊小怪的,王朝阳不是没事吗?”
“没事?这是我送他来医院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拖得严重了会死人的。”
蔡春花脸色不好了,
“你咒我儿子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林月月看到留观室其他人盯着他们看,她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