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家铺子,但一首以为就是后来何记绸缎庄。还有好些人压根不知道这里曾经开过其他绸缎庄。
长乐镇的铺子开了倒,倒了开,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我问过何记绸缎庄的掌柜,铺子是在九年多前买下来的。”孟祈言跟余三思讲起来自己知道的事儿,“当时是托牙行卖铺子,恰好碰上何家想换个地段好点儿铺子就把这儿买下来了,我去牙行问过,当年负责卖铺子的牙行伙计早不在那儿干活了,更加不记得当年是不是铺子东家来说要卖铺子的。”
“又是九年前?”余三思疑惑,“太巧了点儿吧!”
一百多条人命,极可能死于九年前,跟宅子有生意往来的绸缎庄九年前倒闭……
“一百多个人吃喝,采买肯定得不少人吧?那地方要是不送货自己采买,肯定算是大生意吧?”余三思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啀,在别的地方或许是大生意。”孟祈言环视一下西周,张开双臂道:“但这儿是长乐镇,你从衙门出去一路走到孟家,你知道会经过多少府邸吗?”
那些可都是府里养着数十甚至上百奴仆的地方,哪座府邸里的采买不是大生意?
余三思抿抿唇,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以为这也是个能查的方向,没想到是个坑,且还是十几年前的事儿,卖菜的早都把人忘光了。
“但是衙门没有登记丝衣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余三思将话头绕回来。
那不是在深山老林里,是在长乐镇上,人来人往不宵禁的镇上。
“找附近的老街坊问问吧,可能会有线索。”孟祈言叹了一口气,“可我觉得即便找到人记得这家铺子也不一定有用。”
开门做生意,见得光大家都看得到,见不得光的事自然不会轻易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