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冒阴森森的冷,强忍着哆嗦都要坐到她身边,哪怕闹她一会儿再远离。
她从不适应到渐渐习惯,不过是搬到一处院子几日功夫,她其实挺喜欢秦无念在耳边叨叨的。
“听了没在意,是吧?”秦无念忍不住抬手捏她脸颊一下,六伏天里冷得冻手,面上却不显,“你啊你,我同你说了,你哥我有些能耐的,你是不是没摆在心上?”
“有能耐多个范大人的人情,不好吗?”余三思睨他一眼。
“我有分寸,你听我的,把人给范继彰送去。”秦无念将她拽起来,“你也该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在院子里。”
说着将人推出门,不给她说话机会把门关上。
门一关上,秦无念垂眸看着自己方才拽她的手,隔着衣袖都这般冷……
面上一扫先前轻松的模样,满脸凝重,这么下去不行,关景山那匹夫怎么还不醒?
那安神药药效是不是好太过分了?
而被强势撵出家门的余三思望着门口安排好的马车,跟车夫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叹了口气,认命上车。
她晓得秦无念会安排好,只要她到衙门,抓回来的人也会送到衙门口。
人押到衙门,事儿就不归她管了,衙门如何审那是衙门的事儿。想来不会太容易,这样的人身上通常背着不少脏事,说一件便是一个罪名,交待多了说不准命都没了。
范大人听闻抓到一个人,心中松了口气,匆匆赶来谢她。
余三思没给他机会,“大人,公事要紧。”
若真是她的功劳,这句谢她受就受了,眼下这句谢她受之有愧。
范大人明白案子重要,若能从此人口中问出吴振邦花银子雇人的事儿来,一切麻烦迎刃而解。
他也不矫情,快步去刑房审问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