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日连战了三场?”
太阳西沉,暮色将大地笼罩,有些疲累的池秋回到宅邸,她首先遇到的遇到的是一直坐在门口等待她的修宿翰星。*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在得知了池秋今日连战了三场后,宿翰星有些惊怒的问道。
“是啊,不然我怎会如此晚才回来。”池秋有些奇怪的看了宿翰星一眼,随后迈步走进了宅邸中。
宿翰星连忙跟上池秋的脚步,追问道:“小池你可曾受伤?”
池秋点了点头:“是受了点伤。”
“伤势严重么?伤在哪儿了?”听到池秋受伤,宿翰星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焦急。
“小伤而已,并不碍事。”池秋步入大堂坐下,略有些懒散的瘫坐在铺满了兽绒的木椅上回答道。
“是我第二场比试时受的伤,为此我还调养了许久才开始的第三场比武,不然还能再早些回来。”
池秋所受的伤,是那乔山的漆红葫芦喷吐出的火焰所造成的灼伤。当时她急于靠近乔山,因此只是以鳞甲护身,血莲驱逐火焰。
那鳞甲虽能隔绝火焰,可其附带的炽热之风却是无法尽数阻断,因此一战下来后,池秋的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灼伤。
对于池秋来说,这点小伤自然不碍什么事。早年间她满天下游历之时,受过的伤比这要重的多。因此她只是以真气镇住疼痛感后便继续守擂了。
“只是一些灼伤罢了,并不碍事。?k~s¨j/x¢s!.,c′o*m*”池秋心念一动,身上的鳞甲自动卸了下来,化作一道黑光飞进了她的储物法宝内,
随后,只穿着一身白色内衬的池秋撸起袖子,将自己胳膊上的带血的红斑展示给宿翰星看。
“看吧,只是些皮外伤罢了,几日便能好。”
这灼伤是被那漆红葫芦中的灵火所伤,其内有灵气残留,如若不然以池秋身体的恢复速度,早就伤口愈合了。
“小池你……唉,既然受了伤,何苦再去战那第三场呢?”宿翰星来到池秋面前,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责备之意。
“今日也不知怎地,竟有许多观众支持我这个散修,情绪到了,所以便多战了一场。”虽说宿翰星语气中略带责备,不过池秋并不恼怒,她知道这是宿翰星在担心她,当即微笑着解释道。
“这,原来是这般么……”宿翰星看着池秋面上的微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涩。
他以往登台比武时,自家的师弟师妹们都会齐声为他喝彩,有了他们带领,大多数观众也都会一同欢呼。这种在他眼中稀松平常之事,到了池秋这竟成了极为罕见的事。
“我这有治疗烫伤的药膏,可要我来帮你擦拭?”宿翰星凑近池秋,细细的观察过伤口后不无关心的问道。
“不……等我洗漱一番吧。”池秋本想拒绝,但在见到面上带着些许心疼表情的宿翰星时,她鬼使神差的没有再推辞。
“也好,快些去吧,我已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宿翰星点点头。′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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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池秋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纱裙来到了大堂。宿翰星见到池秋顿时两眼一亮,起身迎接。
“去后室吧,那儿有聚灵大阵,我可借天地灵气为你疗伤。”
后室乃是专为修士闭关所建的,其环境清幽,灵气浓郁,是一极好的修炼之地。
池秋点头,道了声“好”,随后便跟着宿翰星一同来到后室。
“今日战的如何,可曾遇到棘手的对手?”
宿翰星与池秋来到后室,二人相对盘坐而下。宿翰星取出药膏,问向池秋。
“没有什么太过棘手的人,也就是将我灼伤之人稍微难缠一些,但也远远称不上棘手。”池秋将纱裙衣袖捋起,露出一截白如净藕的手臂,随后将其伸到了宿翰星面前。
“疼吗?”宿翰星抓住池秋的手臂,轻手轻脚的涂上白色的药膏,随后以真气催动药膏,使其灵气发散。
池秋只觉着一股清凉之意自伤口处传来,那股火辣辣的灼烧感,还有灵气四溢的刺痛感都在此时消失不见。
“这药膏确是不凡,已经不痛了。”池秋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处,只见其上的红斑快速消退,连那点点血痕也变淡了许多。
“还有别的伤口吗?”见到自己的药膏效果奇佳,宿翰星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
“还有不少,倒是要耗费你不少药膏了。”池秋耳根微红的点了点头。
“一些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宿翰星摇摇头,毫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