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池秋见宿翰星面色难看的怔在原地,不由问道。¢兰~兰*文*学\ ′首~发~
“我无事……”宿翰星缓缓开口,他右手一翻,那白色晶石被他收进储物空间中。
随后宿翰星抬起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小池你……可看到这卷轴内之语?”
池秋一愣,随后点了点头道:“看见了。”
她方才就在宿翰星身边不远处,况且她是修士,目力极佳,怎会看不见?
“探查一法相境修士的方位固然艰难,但这可是皇城,即便是法相境修士也不敢大打出手,何故如此?”见到宿翰星依旧是那般愁眉不展的模样,池秋有些不解。
“况且你一有天衍法可用作推演,二有神通踏星可脱身,何必忧愁。”
“小池你有所不知,这叶餍……”宿翰星面色犹豫,最终开始开口道:
“这叶餍曾是我天衍宗弟子,而且还是上一届的天衍宗大弟子。他天赋极高,同样身怀天衍法。有次他出宗执行宗门任务,恰逢我宗与心神教起了冲突,他的道侣死在了那次冲突中。”宿翰星语气低沉,缓缓地讲述起那叶餍的过往。
“叶餍回到天衍宗后暴怒至极,欲要带领天衍宗弟子报复心神教。可宗门双方已在大祁皇室的调解下和解,如此一来,纵然叶餍再愤怒,也无法借天衍宗之力报复心神教了。!x\4~5!z?w...c′o¢m/”说到此处,宿翰星长叹了一口气。
“叶餍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天衍宗。数年前他突然顿悟,突破至法相境。从此以后,他就四处漂泊,专门袭杀那些在外落单的心神教修士。而若是遇到天衍宗的弟子,他则是会将其修为废去,使其脱离天衍宗。那叶餍身为法相境修士,又修有天衍法,有心躲藏之下根本无法推演其位置,故而一直未能寻找到他。”
池秋听到这里微微点头,终于是理解了宿翰星为何如此担忧。
“他实力极强且下手狠辣,同样修习了那神通踏星,非常棘手。”宿翰星看向池秋,他苦笑了一声又道:“现在师父将此任务派发与我,这叫我如何完成?”
“如此说来,确是有些刁难人了。”池秋点点头,颇为赞同,随后她话锋一转,又道:
“不过你们天衍宗的长老们倒也真是沉得住气,自家弟子被杀也能息事宁人。”
宿翰星摇摇头道:“弟子之间的矛盾,掌教长老们是不会多管的。一个大宗内弟子少则几千,多则数十万,若是每个弟子与他宗产生矛盾,都要长老宗主去出头,那还成何体统?”
“那次冲突有弟子身死,已算是大事,长老们也出面要求惩治凶手。心神教惩治凶手之后,献上不少赔礼,又有皇室出面调停,这才息事。”
“不过此事对于我那位叶师兄来说,确是太不公平,我十分理解他离开天衍宗的决定。换做是我,应当也会如此。!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宿翰星虽为天衍宗解释了一番,但他心中还是替叶餍有些不忿。
“虽然理解,可他废去天衍宗弟子修为这事还是有些太过分了。冤有头债有主,杀心神教弟子情有可原,又何必对着天衍宗弟子下此狠手。”
“即便有再多补偿,想必对于那叶餍来说也于事无补吧。那心神教所说的惩戒凶手,恐怕也只是些许不痛不痒的惩罚。”池秋冷哼一声道。
“快到家了,有什么事回去再商议吧。”池秋遥望下方,远处有一熟悉的宅邸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也好。”宿翰星面色稍稍缓和了不少,他晃了晃头,似乎不愿再回想宗门任务。
——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府邸主厅,池秋与宿翰星相对而坐。
池秋泡上了灵茶,她给自己和宿翰星都倒上了一杯,随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此事实在难办,我需要先探查清楚这叶餍为何来到皇城。”宿翰星端起茶杯,过了许久依旧是一口未喝。
“他既然与那心神教有如此大仇,定然是冲着心神教来的。”池秋放下茶杯,敲了敲桌子又道:
“你那宗门任务又无时间限制,慢慢拖着便是。”
“唉……说的也是,这届天武会规模盛大,各大宗门的天才子弟皆倾巢而出,这叶餍所图恐怕不小。”宿翰星一脸纠结。
“这段时间你我便去那有心神教弟子参与的比武的擂台处,一来可以寻找铱娘所托的心神教老者,二来你也可以与宗门有个交代,岂不是一举两得。”池秋为宿翰星支招道。
“此事不妥,那叶餍这么多年来只对心神教与天衍宗弟子下手。而我身为天衍宗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