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旋即，他又注意到钱笙笙身上就穿着一件羊毛衫。

李肆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披在钱笙笙身上，出声道：“你怎么还跟高中一样穿这么少，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钱笙笙不动声色避开他的触碰，解释道：“我不冷，我的衣服给三妹穿了。”

闻言，李肆又看向张三妹喋喋不休：“你怎么也变得不会照顾自己了，现在京城零下好几度，晚上还飘着雪呢。”

张三妹忍无可忍：“闭嘴吧你，带我去吃饭。”

李肆轻哼一声：“又这么凶。”

旋即，三人来到了一家早餐店。

李肆刚坐下就开始盘问：“钱钱，你毕业后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啊，手机也联系不上，去你家也没找到人影，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钱笙笙迟疑两秒回道：“我失忆了。”

李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失忆？！怎么会呢，你不是还记得我吗？”

“呃……其实不记得，你的名字是我瞎猜的。”

钱笙笙讪笑出声，她自己也没想到，身为NPC的她，身边的朋友也这么NPC。

一个名字张三妹，一个名字李肆，还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张三妹盯着她看，轻声询问：“那你现在住哪？在工作吗？当初为什么连高考都没参加？”

“啊……”钱笙笙有些懵：“我没参加高考吗？”

她怎么记得自己考了，只不过成绩很一般。

“对啊，你次次年级第一，结果到头来高考都没有参加。”李肆应声开口，又愤愤不平道：“正因如此，后来拍毕业照的时候，好多人都说你之前是作弊才考那么好，怕被发现所以才故意没有高考。”

闻言，钱笙笙愣了瞬，仔细回想头却又开始疼起来。

“我……我不知道。”她无力回答，双眸有些茫然。

自始至终，她拥有的记忆，要么就是残缺的，要么就是虚假的。

李肆大大咧咧给她递了个肉包，安慰道：“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好好的就行。”

钱笙笙缓缓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