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听说了编号金属片的事,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方同昇听着妇人们的议论,他的脸色在火光映照下显得异常凝重。
作为村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平静山村下潜藏的暗流和此刻爆发的恐怖意味着什么。
那查不到的编号,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了所有人的心头。
他沉声道:“都别瞎猜了,公安和专家们都在查,肯定能弄明白,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给这些辛苦的同志们弄口热乎的,让他们有力气干活。”
温蓓蓓手上切菜的动作快而稳,仿佛这机械的劳作能稍稍驱散心底的寒意。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几位心有余悸的妇人耳中:“婶子们,别多想了,正在查着呢,肯定能查明白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现在把饭菜煮可口点,给大伙暖暖身子才是正经。”
柳莲叶点点头,用长勺搅动着锅里翻滚的褐色液体,蒸汽熏得她眼睛有些湿润,不知是热气还是残留的恐惧。
“理是这么个理儿,可这心里头,唉,七上八下的,那铁牌子,连上头都查不到来路,这得多吓人呐?不是天灾,怕是人祸,还是藏得极深的祸根子。”
张婶添了根柴,火苗窜起,映着她忧心忡忡的脸:“咱这,祖祖辈辈住着,啥时候见过这阵仗?野猪发疯听说过,可成群结队像中了邪似的往下冲,带着那号牌?”她打了个寒噤,仿佛那冰冷的金属片就在眼前。
“我看啊,这事邪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