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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偷偷看了姜云宁一眼,难不成这是她自导自演?就是为了陷害左望舒?不过,这不像是她的手段。姜云宁拿着纸巾擦着身上的鲜血,挑了挑眉头。“呵,这到有趣。”“沈寒年,看来还是你的左左知道心疼人啊。”“你这边要找人,她立马就给你送了一个过来。”“要不说你们天生一对呢!”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沈寒年冷眼扫了过来,“姜云宁,够了!”“你还要作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用这样的手段陷害左左,我就会信?”沈寒年死死盯着姜云宁,试图从她脸上看到几分愧疚或者是羞愧。可什么都没有。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左左陷害她?呵!可笑!她有什么地方值得左左上心的?要说左左算计她,还不如说这一切都是姜云宁自导自演然后栽赃陷害给左左的局。她嫉妒左左得到自己的爱。她嫉妒左左得到爷爷的股权赠予。她嫉妒左左有“他们”的孩子。她担心左望舒取代她沈夫人的位置。她嫉妒左左的一切……姜云宁动机充足,且心机深沉。沈寒年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冷意源源不断从身上倾斜而出。大厅里,寂静无声,所有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姜云宁动作一顿,面色沉了下来,“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在陷害左望舒?”沈寒年没回答,但是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姜云宁把手中的纸巾狠狠的砸在他脸上,气得脸色发白,“沈寒年,你真是蠢的像头猪。”“我今晚一直跟你在一块,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调查我,在调查李响国,我怎么可能提前布局。”“而且,我跟你说了,我认识的李响国是个女的……女的。”“是你……”“沈总,我们在车里发现了这个!”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姜云宁的话。一名保镖拿着一个真空袋走了进来。沈寒年扫了一眼。保镖连忙把东西递给沈寒年。“沈总,这是在你车里发现的录音笔!”姜云宁看到录音笔,心头一跳。她之前在沈寒年车里塞过一支录音笔,当时是为了调查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后来,她查清楚后,就找机会把录音笔偷偷拿了回来。这件事没人知道。可现在,看着眼前“多出来”的录音笔,姜云宁心里闪过几分不安。她自己塞的录音笔她拿了回来且已经销毁,多出来的这支谁放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在车里塞过录音笔?就算不用里面的内容听,不用查,她也意识到,这录音笔肯定是冲她来的。是楚栖?还是左望舒?一步步,环环相扣,还买通了沈寒年的人……目的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算计左望舒。沈寒年盯着姜云宁,接过真空袋,拿出录音笔,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些嘈杂声音。都是他在车里的声音,大到公司的事,小到他和左望舒在一块的声音。“行车记录仪查了吗?”沈寒年把玩着冰凉的录音笔,垂着眼眸问。“沈总,行车记录仪也带来了。20$′+0·小ˉ×说£网=3 ?,^更×新±?t最?|¢全D”“放!”随着沈寒年声音落下,保镖立马开始播放行车记录仪。通过录音笔里的对话倒推时间,很快就锁定往车上偷塞录音笔的时间。姜云宁看着不断后退的画面,心沉甸甸的,大脑飞速转动,不停的在思索破局的法子。很快,画面停止。众人在屏幕里看到了姜云宁的身影。沈寒年下了车,下一秒,原本还在熟睡的姜云宁睁开眼睛,拿出录音笔,塞进车排后座的卡缝里。画面虽然有些模糊,有些地方甚至没拍全,但是她手中的录音笔一闪而过,再加上她的动作。这只录音笔是她放的“证据确凿”!“姜云宁。”“呵呵呵……”冷漠的笑声回荡在客厅里,让人毛骨悚然。沈寒年用力一砸,录音笔被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他冲到姜云宁面前,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手指不断收紧,额头上因为用力青筋暴起。“姜!云!宁!”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从他后槽牙里蹦出来。“是我喜欢左左,是我对左左情深似海。”“都是我的错,你要算计,来算计我啊,算计左左,她又有什么错?”“姜云宁,你真特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