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老树皮般的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似乎极其轻微地……舒展了一下。
像是在笑。
一个冰冷、僵硬、没有任何温度的笑。
他缓缓抬起那只枯瘦的手,不是去拿火柴,而是……伸出了一根如同干枯树枝般的手指。
那根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完成某种古老仪式的笃定,直直地……戳向了烟锅口里那团正在沸腾冒烟的、蠕动着的暗褐色“根须残渣”!
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字:
“该…点…烟…了…”
喜欢东北山村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