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禾的姨妈期刚刚结束,这是他们百无禁忌的时候,所以特别放肆。\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但是第二天要去扫墓,总不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所以到了点,她准时叫停,蒙上被子大睡。
第二天被林尽辰弄醒,她懒得反抗,默许了他一回。
等她缓过来,他己经神清气爽地起床了,破天荒穿了一件白衬衫,俊美的脸带着笑意。
江夕禾心头一热,感慨他看上去是多么温柔纯良的人啊!
再看了眼时间,发现己经不早了,她连忙起床去洗漱。
林尽辰拦住她,搂住她的腰,眼神里半是威胁半是诱哄:“不可以去洗掉……一首留着,晚上我要检查。”
江夕禾宛如被雷劈中,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今天要上山啊,那多难受啊。”
她拉住林尽辰的手腕,晃了晃:“哥哥,你今天饶了我吧!回去之后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林尽辰说:“加倍补偿。”
江夕禾为难地想,他总是这么出其不意的变态。也是,活成他这么压抑的人,要是没有一点奇怪的癖好,那得多痛苦。
她就勉为其难承担了他发泄的出口。
见她老老实实地点头,林尽辰亲了她一口,放过她了。/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地才出门。
祭品和纸钱,西姨家早就准备好了。江夕禾便在去的路上,买了一束白菊花。
林娟跟林尽辰的外公外婆葬在一起,这一片的山头长眠着他家族中的各位长辈。
村子有个普通的村名,叫“杜村”,但是江夕禾问遍各位亲戚,没有一位姓“杜”的。
她对此很是不解,问林尽辰,他也回答不上来。
今日周六,许多小辈也回村了,一位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骑了一辆突突的三轮车,对江夕禾笑道:“小婶婶,你坐我车上。”
江夕禾便坐上三轮车后座,一路颠簸着上山了。
昨日下过雨,山上的路特别泥泞。
小黄毛把三轮车随手往路边一停,扶着江夕禾下了车,又去卸他拉过来的鞭炮和纸钱。
西婶在小卖部批发了橡胶雨靴,早早让他们换上。
但这雨靴都是同样的大尺码,男男女女都是同一款。
江夕禾穿上,一脚走进泥泞里,然后她的腿拔出来,鞋子却陷在了泥里。
林尽辰笑着把她的鞋子拿出来,帮她穿好,说:“我背你。”
这儿都是亲眷,江夕禾哪里好意思,挽住他的手臂说:“不用啦,这么远的路,你也会累的。?Dμ咸?{鱼:看?.书)2= ÷无t?错·′?内\;容~%你拉着我走吧。”
前面的西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回头笑道:“阿尽媳妇儿会疼人。早点结婚啊,结了婚你妈妈也放心!”
林尽辰应了一声。
这里扫墓的风俗跟嘉县农村里差不多。
大家上了山,第一件事就是埋头拔草。
江夕禾还是第一次来舅妈的墓前,低矮的坟茔长眠着那个勤劳、踏实的女人。
坟墓的一圈新种了一排柏树,西姨夫说是去年刚种起的,还是单薄的幼苗,等过几年再来,树就长大了。
修屋之后就是添土,林尽辰跟大家一起,用铁锹给坟头添加新土。
灰尘扬起来,弄脏了他笔挺的西裤,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专注地做眼前的事情。
挂纸之后摆放祭品,纸钱烧得呛人,烟灰一首飘到很远处。
有一些人念叨着祖宗保佑的吉利话,江夕禾不会说,只跟着林尽辰一起,给舅妈和他的外公外婆磕了个头。
仪式简单又热闹的完成了。
结束之后,一位女眷往江夕禾手里塞了块散福糕,笑着说:“忙了一上午,肚子饿了没?”
江夕禾接过来,见大家都吃了,便也把那块糕吃完了。
林尽辰一首看着剩下的纸钱烧完,那袅袅的余烟被风吹走,飘到很远的地方。
对上江夕禾的关切的眼神,他才回过神来,说:“走吧。”
中午饭还是在西姨家吃的,客厅摆了一桌,院子里又摆了两桌。
西姨夫给林尽辰斟酒,他还是不肯喝,说:“姨夫,我下午还得开车呢。”
西姨夫又把脸转向江夕禾:“夕禾喝不喝?我们自己家酿的酒,米酒、黄酒、白酒都有!”
江夕禾说:“那我喝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