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这种家世优渥、从小学艺术、长大后在国外深造的女孩,她压根不会自不量力,把她幻想成为竞争对象。
她甚至由衷地觉得,赵念和周书谨很般配。
当然这种话她也不会去跟周书谨讲,讲了是自讨苦吃。
如今债务己还清,内疚感一旦没有,她便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特别上心了。
她是一块冥顽不灵的石头,任他气也好闹也好,她都岿然不动。
周书谨看着她的热切的目光,也慢慢开始熄灭。
矛盾在增加,他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有一天,周书谨来找她,她进了房间门,发现他居然在喝闷酒,醉醺醺地把她按到床上。
江夕禾心里不悦,想躲开,周书谨却不许她躲。
她只好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像拍哑剧那般,任由他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
周书谨一双眸子带着怨念地盯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周书谨在她耳边浪荡地问:“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你以前那个男人?”
江夕禾心里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周书谨带着醉意恨声说:“你这里这么骚,他也舍得不要?”
江夕禾怒不可遏,挣开他,抄起一旁的水杯,狠狠泼到周书谨脸上。
周书谨被迎面一浇,抹了把脸,这才醒悟过来,嗫嚅地说:“夕夕,对不起,我……”
江夕禾用地推开他,跳下床,穿好衣服往外走。
周书谨一把抱住她:“对不起,夕夕,我喝醉了说胡话,你别生气。”
江夕禾冷淡地开口:“我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
“是,你向来对我没话可说。”
周书谨痛苦地说:“你心里有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江夕禾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连辩驳都不曾。
周书谨颓然地坐下来,捂住脸:“夕夕,你的心是暖不热的,不管我对你多好,有多爱你,你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