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林尽辰的话很少,他是埋头苦干型,用身体行动表达一切。*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第二天起来,江夕禾觉得自己的小腿肚都在打颤,气得给他来了一拳。
林尽辰无辜地说:“明明是你非要自己动。”
“行,等你下次再求我,我是绝对不做了!”
“不要。”林尽辰把她的腿抱在怀里,帮她捏着,越捏越往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哥哥给你揉揉。”
江夕禾被他弄得痒痒,推开了他的肩膀,自己往旁边一滚,抱住了他买的兔子玩偶。
毛茸茸的兔子抱着很舒服,他看着,从后面搂住她,说:“别抱它了,抱我吧。你是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我?”
“你有病吧!连它的醋都吃?”江夕禾受不了他,笑了半天,睁开眼睛,正色地问,“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学?”
“这个项目结束之后,拿到分红就走。”林尽辰毫不含糊地回答,“拿到钱,你也能轻松点。然后我就回学校。”
“真听话。”
“我什么都听你的。”林尽辰说,“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能在一起,寒暑假能在一起,毕业在同一座城市里生活,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很少对她说以后,江夕禾听得心头一热。·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但她面皮薄,平时只爱对他开玩笑,想说甜言蜜语却很困难,此刻便也打哈哈:“你的梦想还挺美好,祝你能早日实现。”
林尽辰起来给她做饭收拾屋子,把她的冰箱重新填满。
下午也不想出门,她在看剧,林尽辰就一首颇有兴趣地翻她的大学课本。
江夕禾瞥了眼时间,说:“我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等我?”
林尽辰点头,亲她:“我陪你一起去啊,在哪儿都是等,我要离你近一点。”
江夕禾之前对他撒了谎,说十点钟下班,下班回家就睡觉,晚上没什么大事,几乎从不跟他联系了。
结果林尽辰送她去了日料店,等到半夜才见她出来,寒着脸问她:“你十二点才下班?”
此时热闹的商业街己经安静得鬼影儿都见不到。
江夕禾挽住他的胳膊,心虚地答:“也不常常是吧,周末了嘛,肯定比平时要忙,所以就晚啰。”
林尽辰无力、烦闷,但是江夕禾对着他是倔驴脾气,既不会听他的话,更不会要他的钱。
他只能默默地跟着她往站台走去,末班车马上就来了。
江夕禾看他的脸色,转了转眼睛:“哥,你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我的气吧?”
“没有。¨x^i¢a!o~s^h\u/o_c-h+i·..c\o\m^”林尽辰苦笑,“我是生自己的气。”
他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想到她每天孤身一人从这里坐车走,放心不下:“夕夕,真的太晚了,你早上还有课。”
“平时没有这么晚呀,而且我都跟同事一起走的,你放心吧。”
江夕禾往他身上一靠,清脆地说:“车来了,回去睡觉吧。”
她是门头巷长大的丫头,性格也如同巷子里蔓延不绝的野草野花般坚韧。
林尽辰只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
然而他的能力和照顾何其有限,周一一早,天刚刚亮,她还在睡梦中,他就要走了。
他很轻很轻地出门,等江夕禾醒来,房间里己经没有人了。
她心里万分低落,喊了两声“哥”,果然得不到任何回答。
她打开手机,有林尽辰刚刚在路上给她发的微信:“我上车了。”
江夕禾打起精神,回复:“好滴好滴,路上眯一会儿。我睡死啦,你下次走要叫醒我啊。”
林尽辰回了她什么,她还没来得看,就看到许棠的微信:
“医生说体检结果不太好,己经马上安排外公住院了。”
江夕禾心里一紧张,立刻打电话过去了。
许棠说得也不清楚:“外公换了药之后,指标就一首不太好。医生说住院检查一下,我请了年假,这几天先住院看看吧!”
“医生怎么说的?”
许棠支支吾吾地讲不利索,还是外公把电话接起来,安慰她:“夕夕,外公没事,还是老毛病,住几天院就行了。你好好上学。”
江夕禾一整天都很担心,下午的检查结果出来,许棠把报告单发给她看,竟比体检的结果更严重了。
她便坐不住了,找辅导员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又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