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室内非常温暖,但是异常干燥,江夕禾躺一会儿,只感觉皮肤发痒。^x^i!n·2+b_o!o,k\.*c*o/m_
她洗了澡,涂了大量的身体乳,一边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
许棠对着她百般叮嘱,无非就是要她懂礼貌、勤快一点,跟谢理的家人好好相处。
她答应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听到妈妈的声音,有些心酸。
但这点酸意被她及时地掩盖了,只是挑一些轻松的话题跟妈妈聊了一会儿。
挂了电话,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了,躺在陌生的床上,双目无神。
她今天太累了,没过多久真的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知道几点钟了,谢理上了床,她半睡半醒,他就开始弄她。
她本来想推拒,但是他力气很大,哪里推得动。
她把脸转开,躲避他的嘴。
“老婆,你好美。”谢理情动,像往常一样动作。
被子早被他掀在了一边。
她木然地躺着,本来非常不情愿,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不答应他,他会一首骚扰个不停。
还不如让他早点消停。
天花板上是老式的吸顶灯,大约时间久了,灯盘上灰蒙蒙的,有几点污垢。
她盯着那点灰尘,喉咙里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白!马.书*院* ,首_发`
过了一会儿,谢理停了下来,取下橡胶制品,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他草草清理了一下,在她旁边翻身躺着,大口地喘气。
江夕禾的睡眠被他打乱,睡裙乱七八糟的堆在腰间。
她从床上站起来,漠然地走到浴室,给自己清洗干净,只感觉喉咙里干渴得要冒烟。
谢理的房间一杯水都没有,她带来的杯子今天放到了楼下。
她走到窗前,迷茫地掀开窗帘的缝隙,外面的天己经黑透了。连月亮和路灯都看不见。
谢理己经开始打呼噜了。江夕禾决定下楼去倒水喝。
出房间的时候她心里一惊,卧室的门竟是打开的。
外面漆黑一片,仿佛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窥探的眼。
她不知道灯的开关位置在哪里,借着手机的光亮,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己经是凌晨一点了。
房子里寂静、陌生。因为不开窗的缘故,晚餐的味道还在餐厅里久久不曾散去。
她在茶几上找到自己的杯子,往厨房走去,窗边站了一个人,她吓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
林尽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半搂半抱地带到旁边的杂物间里。
他把门反锁上,把她压在门上,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那般抱着她。¨x~x,s/w!k_.¨c¨o·m!
在她耳边一边混乱地亲,一边说:“嘘,夕夕,是我,不要怕。”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和酒味。
时隔经年,猛然撞进他的怀里,她来不及想念,只感到又惧又惊。
江夕禾挣了挣,没有挣脱,怕被人发现动静,用手推他,他却搂得更紧。
她怕被人听见,小声急道:“你在这里干嘛?快点放开我!”
他不说话,一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卷她的裙子。
江夕禾像被抓住七寸那样拼命扭动,他却压制住她,更肆无忌惮。
“你要做什么?!”江夕禾咬牙切齿地小声问。
林尽辰不说话,在黑暗中劈头盖脸地亲她。
他皮肤上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包裹住她。
江夕禾气的几欲落泪,躲避他炙热的亲吻:“唔……快点放开我!”
“不行。”林尽辰握住她的手,让她摸自己,喃喃问她,“这么久不见,你想不想哥哥?嗯?”
“你疯了!”江夕禾又气又怒,推不动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却反而笑起来,被那点痛感刺激,胸膛浅浅的起伏。
她像一只宠物的幼崽,软软绵绵地被他擒住,那些推拒和反抗在他眼里都是半推半就。
他强迫她抬起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
他托住她,把她抵在门上。一开始,他都舍不得动。
但很快他就把她卷入狂风暴雨,一边急切地凶狠,一边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个狭小的杂物间,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们都不清楚。
但是眼前的人,确是最最熟悉的人。
他对她了如指掌,没过一会儿她就溃不成军。
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