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手脚并用,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然后片刻未停,冲向祠堂。
祠堂两扇巨大的黑漆木门大开着,门前悬挂的白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散发出惨淡的光晕。
“砰——!”
季鲤几乎是飞扑进了祠堂大门内,双腿重重撞在冰冷的石板上!
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季鲤翻了个身,几乎是瘫软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胸膛剧烈起伏。
他浑身被冷汗浸透,沾满泥土,狼狈不堪。
但他终究是......赶上了。
因为他看到江叔正提着那白灯笼缓缓走了进来。
烧头纸,添灯油。
这些步骤结束后,江叔像是看不见季鲤手上的那个木坛子一样,行礼后便告退了。
季鲤护着木坛子,在跪垫上坐好。
他先是看了一眼棺材,棺材依旧完好,昨夜那个被推开的棺盖不知是不是又被江叔盖了回去。
而江念近,或者说金玉魁,小小的身影己经如同昨夜一样,盘膝坐在供桌旁的跪垫上,闭目养神。
就好像下午的一切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们还是所谓的堂哥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