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花园成了特殊的疗愈场。.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苏妤躺在藤编摇椅上,看着岑墨笨拙地推着婴儿车。
阳光穿过紫藤花架,在星眠的小帽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当婴儿车碾过鹅卵石小径,发出轻微的颠簸声,月临突然咧开没牙的小嘴,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岑墨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擦拭,却把自己的领带沾湿了一片。
“你看,”苏妤握住他冒汗的手,“我们的小月亮比想象中坚强。”
她轻轻将女儿放进他臂弯,星眠立刻攥住父亲的食指,粉嫩的掌心贴在他腕间的脉搏上。
岑墨望着女儿葡萄似的眼睛,突然想起产检时屏幕里那个小小的、会动的光点——原来生命从最初就充满奇迹。
深夜的书房,台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妤翻着育儿书籍,身旁的岑墨正专注地调配奶粉。
水温计显示37度时,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这抹笑容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
当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月临时,小家伙突然在他肩头打了个奶嗝,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
“欢迎回来。”
苏妤倚在门边,看着丈夫哼着走调的摇篮曲哄睡孩子。o<,5o2?4~$?看@书μ× @@^免?&费\阅¨@读μ
月光穿过纱帘,温柔地洒在三张相似的面容上。
岑墨转头看她时,眼中终于不再有阴霾,取而代之的,是比星辰更璀璨的、属于父亲的温柔光芒。
从此,庄园里常常响起此起彼伏的欢笑声。岑墨的西装口袋里永远备着婴儿湿巾,手机相册里塞满孩子们的照片——
有星眠揪着他领带的,有月临把辅食抹得满脸的,还有两个小团子在他怀里争抢奶嘴的。
曾经那个叱咤商界的总裁,如今最骄傲的身份,是小月亮们的“超级奶爸”。
深秋的阳光透过庄园的雕花玻璃,在客厅的波斯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陆沉舟和林逸晨推开雕花木门时,正撞见岑墨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给星眠系婴儿鞋。
小家伙咯咯笑着,肉乎乎的小脚踢在他下巴上,惹得这位向来冷峻的总裁眉眼弯成温柔的月牙。
“哟,岑大总裁这是痊愈了?”
陆沉舟挑着眉,故意用军靴重重碾过地板。
他身后的林逸晨晃了晃手里的进口奶粉礼盒,笑得促狭:“前几天守在产房外,脸色比我实验室的福尔马林标本还难看,现在倒学会系蝴蝶结了?”
岑墨动作一顿,耳尖瞬间泛红。+b\q′z~w?w·._n\e·t?
他将女儿轻轻放进婴儿摇椅,起身时顺手理了理被抓皱的领带,却在摸到领口黏着的口水渍时动作僵住。
这细微的变化没逃过两人的眼睛,林逸晨笑得首拍大腿:“瞧瞧,岑总这是彻底被小月亮们治好了!”
“治什么?”
苏妤端着果盘从厨房转出,发间还沾着几片薰衣草花瓣。她朝好友们眨眨眼,故意压低声音:“我怎么听说,有人在产房外急得把走廊的灭火器都当急救箱抱了?”
陆沉舟的脸“腾”地涨红,他慌忙端起咖啡杯掩饰:“那是……那是情况紧急!”
话音未落,婴儿房突然传来月临的啼哭。
岑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去,连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林逸晨望着他狼狈的背影,突然敛了笑:“说真的,那天在医院看到他的样子……”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墙上的全家福,“第一次觉得,再强大的人面对在乎的人,都会变成惊弓之鸟。”
苏妤倚在门框上,看着丈夫蹲在婴儿床前轻声哼唱,月临攥着他的小指渐渐止住抽泣。
秋日的风卷起纱帘,将客厅里的欢笑声与婴儿房的呢喃交织成最温暖的旋律。
那些未说出口的恐惧与心疼,都在时光里化作了更绵长的温柔。
暮色为庄园披上薄雾时,苏妤正蜷在飘窗的软垫上给孩子们织毛衣,粉色与蓝色的毛线团在膝头堆叠。
岑墨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掌心覆上她酸胀的肩头,“腰又疼了?”
他的声音裹着雪松与檀香的气息,指腹恰到好处地按压着穴位。
苏妤手中的银针一顿,仰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
夕阳的余晖为他侧脸镀上金边,胡茬在下巴处投下青灰的阴影,却让那双眼睛愈发温柔缱绻。
“今天星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