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低语。
当两人踏上主席台时,苏妤忽然笑出声——当年她为了给参加长跑的岑墨送水,在这里摔了一跤,膝盖上的疤至今还隐约可见。
“那时你跑完三千米,我递水的手都在抖。”
她摸着主席台的栏杆,指尖触到一道刻痕,“你说等考上大学,就带我去看真正的马拉松。”
岑墨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拥入怀里:“现在带你去也可以。”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目光扫过跑道旁的樱花树,“记得高三那年运动会,你非要参加女子三千米,我怕你体力不支,全程假装散步跟在跑道边。”
苏妤抬头,撞上他眼底的笑意:“我当然知道,每次路过观众席,都能看见你手里攥着葡萄糖注射液。”
她想起冲过终点时,岑墨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将她公主抱到医务室,惹得全校议论纷纷,“后来教导主任找我们谈话,你说‘她是我妹妹,我关心她有错吗’,那副理首气壮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
一阵秋风掠过,跑道旁的银杏叶沙沙作响。
岑墨牵着她慢慢走下主席台,经过单杠区时,苏妤忽然停住——当年他们在这里偷偷刻下的名字,己经被新的涂鸦覆盖,但“CM+SY”的字样依然隐约可辨。
“累了吗?”
岑墨察觉到她的脚步放缓,立刻扶她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他从保温袋里取出温热的蜂蜜水,又小心地在她背后垫上靠枕,“要不要回车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