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不喂你了。”
苏妤作势要收回手,却被岑墨一把扣住手腕,连人带草莓含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医生说要补充维生素......”
傅斯年的白大褂差点被自己扯变形,片子“啪”地拍在床头柜上:“伤口要是发炎,我可不会帮你!”
最惨的当属陆沉舟和安若蘅。
推门瞬间,只见苏妤蜷在岑墨怀里,两人共享一副耳机,岑墨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她的长发,而苏妤时不时仰头去啄他的下巴。
“你们......”
陆沉舟的领带都歪了,安若蘅首接捂脸倒退三步:“早知道就该戴墨镜!”
等到林逸晨拎着果篮出现,病房里正放着舒缓的爵士乐。
岑墨单手环着苏妤的腰,带着她在有限的空间里跳华尔兹,每一个旋转都要低头吻她发顶。
“我说二位!”
林逸晨忍无可忍地把果篮砸在桌上,“医院规定探病时间两小时,你们这腻歪劲,是打算把全海城的人都酸倒?”
苏妤倚在岑墨肩头咯咯首笑,指尖勾着他病号服的系带轻轻摇晃。
岑墨却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旋闷声道:“出去把门带上,没叫人别进来。”
房门关闭的瞬间,还隐约传来苏妤娇嗔的“讨厌”,以及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走廊上,几个好友面面相觑。
傅斯年扶了扶眼镜,幽幽开口:“突然觉得,被他们撒狗粮,比通宵做手术还累。”
陆沉舟扯松领带,深以为然:“以后探病,必须提前预约,还得自带防酸剂。”
安若蘅掏出小镜子补妆,嘟囔着:“早知道应该把林疏桐也拉来看看他们酸臭的样子!”
唯有林逸晨哀嚎一声:“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