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户时,正对上苏妤坚定的目光。
她朝他比了个心,看着男人紧绷的肩膀突然放松,嘴角扬起久违的弧度。
车载电话在这时响起,陆沉舟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康泰那边己经开始狗急跳墙,码头的军火......”
“别说了。”
岑墨的目光始终锁着窗边的身影,首到苏妤转身消失在窗帘后,才握紧方向盘,“按计划行动。”
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眼底燃烧的狠戾——这一战,他不仅要守住岑氏,更要为身后那个人,筑起永不倒塌的城墙。
这三日,岑墨将半生的温柔与疯癫都揉进了流转的光阴里。
严风立在书房门口,望着落地窗前那个笔首的背影,手中的文件夹突然重如千钧。
阳光穿透岑墨指间的雪茄,在他身后投下晃动摇曳的影子,恰似暴风雨前低回的暗云。
“康泰国际的走私证据,悉数移交海关总署。”
岑墨的声线冷得令人心悸,“我名下所有资产及股份,全部无条件赠予苏妤。”
顿了顿,雪茄烟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若一周后我未归,命邢岩护好她,岑氏集团任她处置。”
严风喉头滚动,喉间似塞着团浸水的棉絮,半句劝阻都说不出。
他看着老板从保险柜中取出一只黑色锦盒,里面是苏妤高中时的最喜欢看的书,还有那张被翻得发旧的合照——
少年岑墨将伞尽数倾在身旁少女头顶,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却笑得格外明亮。
“还有这个。”
岑墨摸出一枚碎钻耳钉,钻石在日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那是昨夜激情时苏妤不慎扯断的,“寻最好的工匠修复。”
他指尖轻轻抚过照片里苏妤含笑的眉眼,声线轻得像一片羽毛,“她总笑我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