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蘅突然安静下来,盯着他眼底流转的笑意:“所以呢?想驯服我?”
陆沉舟的手指突然收紧,将她的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完?3本*!]神~a站?? |??更§新?-*最?快=,
霓虹灯在他侧脸勾勒出锋利的轮廓,却衬得桃花眼愈发危险:“不。”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我要你心甘情愿被我困在荆棘丛里。”
震耳欲聋的鼓点中,安若蘅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声。
调酒师悄悄将新调好的“烈焰玫瑰”推远,那杯酒还未点燃的火焰,正如同吧台前纠缠的两人,只等一根火柴就能爆发出燎原之势。
安若蘅的后颈撞上冰凉的皮质沙发,陆沉舟身上混合着硝烟与雪松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舞池里的镭射灯扫过他眉骨处的旧疤,在阴影与光亮的交替间,那张脸显得愈发危险又迷人。
“放开我!”
她偏头躲过陆沉舟逼近的唇,发间的鸢尾花却被他顺势摘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把玩着花瓣,突然将花朵碾碎,紫色汁液染在指尖,“听说你的星空裙用了三百二十八颗水晶?”
他俯身时,银色项链垂落,几乎要触碰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我仓库里有比施华洛世奇更璀璨的宝石,想要多少都可以。?k*s·y/x\s^w′.*c!o*m_”
安若蘅瞳孔微缩,突然笑出声来,酒气混着蓝莓的甜香喷在他脸上:“陆少这是在利诱我?”
她抬起被压制的手腕,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可惜本小姐不缺男人献殷勤。”
话音未落,陆沉舟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人狠狠拉向自己。
安若蘅的惊呼被堵在唇间,男人的吻带着烈酒的辛辣与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她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握住双手举过头顶。
“别乱动。”
陆沉舟离开她红肿的唇,舌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再闹,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安若蘅却从这威胁中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在气氛愈发暧昧危险时,酒吧的后门突然被撞开。
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高声喊道:“陆少,出事了!程氏集团的人在闹事!”
陆沉舟咒骂一声,松开安若蘅起身整理衣领。\d¨a?s_h,e+n^k?s′.*c^o_m+
他抓起吧台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模样看得安若蘅心脏漏跳一拍。
“待在这别动。”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敢跑,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
安若蘅望着他转身时带起的黑色皮衣下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吻过的唇。
调酒师小心翼翼地递来冰毛巾:“安小姐,要清醒一下吗?”
接过毛巾按在脸上,透过氤氲的水汽,看见陆沉舟正与黑衣人激烈交谈。
霓虹灯管在安若蘅头顶明灭不定,陆沉舟与黑衣人的交谈声被震耳欲聋的鼓点切割得支离破碎。
男人倚着吧台的身影被紫色光影笼罩,眉骨处的旧疤在忽明忽暗间如同一道蛰伏的闪电。
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烟灰却始终未落——这个细节让安若蘅无端想起猎豹蓄势待发时的优雅与危险。
她攥着那件还带着体温的黑色皮衣,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的皮革。
方才陆沉舟将她护在身后时,掌心传来的滚烫触感仿佛还在。
而此刻,男人用带着血迹的手指接过手下递来的枪械,检查弹夹的动作行云流水,金属碰撞声混着他低沉的咒骂,在安若蘅耳中炸响。
“程氏这次玩得太过火了。”
陆沉舟的声音裹着硝烟味飘来,安若蘅看着他擦拭枪管的动作,突然意识到自己裙摆上的红酒渍与他皮靴上的血污,是两个世界的印记。
调酒师擦拭酒杯的声音在喧嚣中突兀地清晰,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是要冲破肋骨的牢笼。
趁着陆沉舟转身布置防线的瞬间,安若蘅将皮衣轻轻放在天鹅绒沙发上。
丝绸裙摆扫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她赤着脚踩过破碎的玻璃碴,尖锐的刺痛从脚底传来,却比不上胸腔里蔓延的寒意。
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将她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如同她此刻混乱的思绪。
裙摆突然被消防栓勾住,安若蘅咬着牙用力一扯,真丝面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