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倚在卧室门框上,随手解开领口的珍珠母贝纽扣,目光温柔地落在蜷成一团的苏妤身上。′4`2`k*a^n_s,h?u?.¨c/o+m/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畔,发梢还沾着酒吧里若有似无的烟味。
“起来洗洗睡吧。”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伸手解开袖扣,露出小臂上冷白的皮肤。
苏妤动了动,将脸更深地埋进被子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好累,不想动弹了……”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蜷缩在床中央,活像只赖床的小猫,衬衫下纤细的腰线若隐若现。
岑墨轻笑一声,迈着长腿走到床边。
他屈指弹了弹苏妤露在外面的脚踝,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眉头微微蹙起。
“那我来帮你?”
他弯腰,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后颈,手指己经轻轻搭上她白大褂的纽扣。
“我自己来就行!”
苏妤像被烫到般猛地坐起身,发梢扫过岑墨的下巴。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慌乱中撞翻了床头柜上的香薰机。
水雾氤氲间,她趿拉着拖鞋冲进洗漱间,带起的风掀动了岑墨敞开的衬衫下摆。
看着虚掩的洗漱间门,岑墨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盛满笑意。`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弯腰捡起滚落在地的香薰机,瞥见镜子里自己嘴角止不住的弧度。
“洗完澡早点睡。”
他隔着门喊了一声,转身去衣柜拿睡衣。
羊绒睡衣的触感柔软,就像苏妤此刻蜷在他心底的模样。
而洗漱间的磨砂玻璃透出暖黄光影,水流声潺潺。
岑墨倚在门框旁,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击着墙面,目光时不时瞥向紧闭的门。
忽然,门内传来一声轻呼,紧接着是东西坠地的声响。
“怎么了?”
岑墨抬手就要推门,却在触及把手时猛地顿住。
“没、没事!”
苏妤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不小心把洗面奶弄洒了。”
岑墨垂眸轻笑,转身从客厅拿来清洁湿巾,倚着墙慢条斯理开口:“需要帮忙收拾战场吗?”
“不用!”
苏妤的声音陡然拔高,水流声却突然变大,似是刻意掩盖其他动静。
片刻后,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岑墨喉结滚动,伸手扯松领带,耳尖不自觉发烫。
又过了几分钟,门终于打开。·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苏妤裹着蓬松的珊瑚绒睡衣探出头,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泛着沐浴后的红晕:“我好了,你去吧。”
岑墨却没动,目光落在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今早留下的印记。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伸手替她拂去额前湿发,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小骗子,刚才分明是踩到沐浴露滑倒了。”
苏妤瞪大眼,正要反驳,却被他突然俯身逼近的动作惊得后退半步。
岑墨撑在门框上,将她困在怀中,雪松气息混着水汽将人包裹:“下次再逞强……”
他故意停顿,看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神,“我可不保证只在门外等。”
“你……”
苏妤的反驳被吞进突然落下的吻里。
岑墨的唇温柔又霸道,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尝到残留的薄荷牙膏甜味。
首到她软在怀里,才松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以后,换我保护你。”
洗漱后的苏妤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蜷缩在飘窗的羊绒毯上,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查看医院排班。
岑墨端着温热的牛奶走近,深灰色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将牛奶放在矮几上,顺势在她身后坐下,伸手捞过发梢还滴着水珠的长发,抽出一旁的干毛巾轻轻擦拭。
“明天还要上手术?”
岑墨的声音混着吹风机的嗡鸣落下,温热的气息扫过她后颈。
苏妤盯着屏幕上刺眼的“神外二线”字样,无奈地点头:“神经外科新收了个脑动脉瘤破裂的患者,得随时待命。”
话音未落,吹风机的风温突然调高,她被烫得轻颤,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别动。”
岑墨扣住她不安分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头发不吹干,明天该头疼了。”
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