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水晶吊灯将晨光揉碎,在众人身上洒下细碎光斑。\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林依霜与岑逸风并肩坐在雕花沙发上,她特意换上的翡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张静宜和苏明远对面而坐,苏明远手中的茶杯微微发烫,氤氲热气模糊了镜片。
苏妤捏着裙摆坐在中间,岑墨笔首地站在她身侧,西装下摆垂落的褶皱里藏着紧绷的期待。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情绪点燃,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岑墨微微颤抖的指尖跳跃。
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房产证、股权书、银行存单依次铺展在大理石茶几上,每一份文件的持有人栏都赫然写着“苏妤”三个烫金大字。
这些昨夜连夜处理好的资产转移证明,在晨光中泛着沉甸甸的光泽。
“伯父伯母,小妤。”
岑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单膝重重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却像是要用这姿势托起整个余生的重量,“十年前我亲手撕碎了她的心意,让我们错过了三千多个日夜。
从重逢那刻起,我就发誓,要用尽一切补偿她。”
他抬头望向苏妤,镜片后的目光滚烫得能融化坚冰,苏妤发现他的眼底布满血丝,显然整夜未眠。,/ˉ5?¤4×看?书}× $?无¨`错±>内?容???
“这些不只是财产证明。”
他的手指抚过文件上苏妤的名字,“是我把未来所有可能都交给你的决心。
如果她想在山区建免费诊所,我就变卖所有股票;
如果她想暂停工作旅行,我立刻交接公司事务陪她走遍世界。”
岑墨突然从内袋掏出一本红色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字迹里夹着泛黄的电影票根和飞机票——那是他独自走过他们约定地点的见证。
“这十年,我走遍我们说好要去的每个地方,拍下照片写满思念。”
他翻开笔记本,悉尼歌剧院的晚霞、富士山下的樱花在纸页间流转,“现在我终于明白,最美的风景不是目的地,是牵着她的手一起看世界。”
苏明远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张静宜悄悄抹了抹眼角。
岑墨转向两位长辈,脊背挺得笔首:“我知道,再多承诺都抵不过过去的伤害。
但请相信,往后的每一天,我会用行动证明——苏妤的笑容,就是我此生最高的事业。”
重新看向苏妤,伸手轻轻擦去她脸颊滑落的泪珠:“小妤,十年前是我弄丢了你。¢卡+卡-小?说·网` _首^发+
现在,我把整个世界捧到你面前,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余生,把所有迟到的爱,都补回来。”
张静宜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扫过那些文件上鲜红的印章。
苏明远摩挲着茶杯,沉声道:“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从小没吃过苦。
往后……”
他的声音突然发紧,“还请多多照顾。”
岑墨单膝跪地,仰头望向苏妤时,镜片后的眸光比钻石更璀璨:“我发誓,会用余生护她周全。
若有违背……”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林依霜红着眼眶打断,从丝绒盒子里取出一对冰种翡翠镯子,水头十足的翠色映着她眼角的泪光,“这是岑家传了三代的聘礼,今天终于等到它的主人了。”
镯子套上苏妤手腕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夜山顶岑墨掌心的温度。
张静宜笑着打开檀木匣,露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存折和金条:“这是苏家给闺女的底气。”
她握住女儿的手,珍珠戒指轻轻蹭过苏妤手背,“往后若是受了委屈,记得回家,爸妈永远是你的靠山。”
“怎么会受委屈!”
林依霜挽住张静宜的胳膊,翡翠镯子撞出清脆声响,“我早就把小苏苏当亲闺女了!婚礼就定在三个月后怎么样?春天百花盛开,最适合我们的新娘子!”
岑逸风终于放下紧绷的肩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酒店就用我们名下的云顶庄园,婚礼策划交给小叙那小子,准保办得风风光光。”
苏妤望着满桌承载爱意的信物,又看向两家长辈眼底的温柔。
岑墨不知何时起身,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低声道:“现在相信,我真的想把全世界都给你了吗?”
晨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入,照在交握的手上,照在琳琅满目的聘礼嫁妆上,也照亮了两家人眼角眉梢的笑意。
岑墨的手掌滚烫,紧紧包裹着苏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