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的排班你是知道的。
“岑墨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在她发顶落下轻吻。
其实早在昨夜,他就通过私人渠道打听到拉斐夫妇最期待的,就是结识京都医学界的精英。
但此刻,他只是温柔地说:“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两人下楼时,他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扣进掌心,仿佛要将这个秘密永远藏在相握的温度里。
车门闭合的声响轻叩耳膜,岑墨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车载香薰,金属底座在晨光里折射出冷冽的光。
当铃兰的清甜气息漫开时,后视镜里倒映出苏妤的小动作——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真丝面料在指腹下被揉出细密的褶皱。
“怎么,现在开始担心我这个‘学生’捣乱了?”
岑墨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手背,西装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银链与她手背的皮肤轻轻相触。
温度顺着相贴的肌肤攀援而上,苏妤的睫毛颤了颤,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谁担心你了,”她轻哼一声,故意扭头看向窗外梧桐树影,“就是怕你在学弟学妹面前摆总裁架子,把人吓跑。”
话虽强硬,却没抽回手,任由他指腹摩挲着腕间淡青色的血管,像在描摹某种古老的纹路。
岑墨倾身调低空调温度,雪松混着薄荷的气息裹住她:“那我扮成勤学好问的乖学生,下课就缠着苏教授请教问题,怎么样?”
他故意加重“教授”二字,尾音拖得绵长,引得苏妤耳尖瞬间泛红。
“你敢!”
苏妤猛地转头,发梢扫过他下巴,“今天讲的可是神经外科前沿技术,你听得懂吗?”
话音未落,岑墨突然欺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车载电台适时切换到抒情钢琴曲,音符在狭小的车厢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