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三个替身娃娃，剩下那只怎么也能换一件灵异物品吧。

然而，秦悦却摇了摇头：“灵调局下达的任务里，好像没说要回收李浩然身上的第二只厉鬼。所以我也不确定能给你换到什么。”

听到这话，苏凡突然笑了。

“秦悦，事到如今，我们之间就不用再演戏了吧？”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我很好奇，你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灵调局的评估员，还是我的私人理财保姆？”

“这…”闻言，秦悦顿时慌了神。

她刚才太过专注于李浩然的厉鬼回收工作，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聘保姆时编造的谎言。

如今被当面戳穿，这场戏显然演不下去了，虽然苏凡可能早就看穿了她的真实目的。

“我…”秦悦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好好考虑清楚。先把厉鬼收容好，我等你答复。”苏凡淡淡道。

有时候他确实需要借助灵调局的资源，但又不想正式加入。

秦悦的出现本是个完美的棋子，前提是对方必须完全站在自己这边。

苏凡看着眼前的秦悦，陷入沉思。

或许，他可以动用身份鬼的能力，首接篡改对方的意识，让秦悦彻底效忠于自己。

就在他权衡之际，秦悦己经鼓起勇气接过他手中的鬼渔网，转身走向离火大厦。

“算了。”苏凡暗自摇头。

“用灵异力量操控活人本就违背我的原则。”

“更何况她确实帮过我不少忙，在非敌对情况下，这种能力还是少用为好。厉鬼的力量太过危险，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信任。”

看着秦悦渐行渐远的背影，苏凡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