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逻辑,没有证据,没有符合任何法理的解释。
只有一份固执到蛮不讲理的、纯粹到近乎愚蠢的守护之心。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没有激起滔天巨浪,却让那坚不可摧的冰层,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那维莱特沉默了。
他那双阅尽五百年罪与罚的龙瞳,第一次,映出了一丝无法用逻辑去解析的、纯粹的情感。
他见过无数为了利益、为了欲望、为了仇恨而编织的谎言。
却很少见到,有人愿意为了一个如此单纯的目的,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他看着爱可菲,又看了一眼她身后那个因这番话而浑身剧震的芙宁娜。
许久。
那维莱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里那股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意,似乎消融了些许。
“守护的意志……确实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他像是在评述一个客观事实。
但他紧接着,将那锐利的视线,投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真正的“水神”。
“但以谎言为基石的守护,又能支撑多久?”
他的声音恢复了审判官的冷静与威严,问题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刺向了这场闹剧的核心。
“芙宁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