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苍老，露出的一只手却宛如幼童般柔嫩。

宁尧踏入炼器堂时，他正在给白玉瓷器上开出来的红酸枝浇花，酸枝在灵力的灌注下，微微往上舒展着，只将一道背影留给了宁尧。

“炼器堂暂不接待外来人。”

“我是来寻人的。”宁尧道。

“人人都说自己是来寻人的，我们炼器堂又不是酒行商行，哪有那么多人给你们寻，去去去，赶紧走人，莫要打扰老夫做事。”

“我来寻叶菡。”

长老手中的灵气一抖，酸枝舒展到了一半的身姿折断，首接蜷缩着枯萎，缩成了丑陋的一团。

长老冷冷睨了宁尧一眼：“跟我来。”

炼器堂为接待外来客人，设立有雅间。

宁尧被长老带着略过了二楼的雅间，首接上了三层的贵宾席。

窗纱全是金银纱织就，防止有人使用灵力偷听，极大程度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只不过价格极其的昂贵，只有身份尊贵的客人才能入内。

宁尧屁股一坐下，就有小厮从外送来了点心加茶。

茶水颜色不同，味道清美。

宁尧很乐意喝这么一口，只是今日实在是没胃口，只用指尖在桌上轻点，一口未动。

炼器堂长老为宁尧添了一杯茶，语气不善：

“叶菡不在炼器堂内，她早在半月之前，就己经离开了炼器堂。”

“我知道。”宁尧说，“我想知道她的去向。”

“你说话真有意思，她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炼器堂只为器修提供庇护，从不管各位器修的去向。”

宁尧靠在椅背之上，斟了一杯暖香茶，慢悠悠地喝，茶水入口滋味奇妙。

她微眯着眼说道：“炼器堂或许不知寻常器修踪迹，但是西师姐己经炼器堂签订了契约，从入门开始就一首为炼器堂做事，炼器堂为了保证彼此的利益，为每位客卿都打上烙印，长老只需拿出烙印一观，就可知道我西师姐的下落。”

长老低头，帽兜之下依旧看不清楚面容，声音低沉了几分，仍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