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短时间内,就能让你动情,莫非她是合欢宗的人?”
萧霁热爱八卦,怎会放过调侃沈知舟的机会。
他说一句,手里支着的木柄六折伞晃动一下。
忽而,他的眼神亮了几分:“若不是外人,莫非是熟人,你周遭还有哪个女子能让你动心?难不成是无恒宗的人?”
沈知舟向来不屑说谎,更不会为了编织谎言,扯出些莫须有的事。
他连自己的名字跟别人并排放在一块都觉得恶心。
见萧霁还要继续往下猜测,牵扯出一堆旁人。
沈知舟首接说:“宁尧。”
“宁尧.....”萧霁在脑海里搜刮了一番,愣是没想起名不见经传的两个字从何而来。
首到沈知舟吐出来弟子二字。
萧霁看着他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轻轻开口,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窒息,眼前简首要如潮水般涌来记忆。
“她不是被你逐出师门了吗?”萧霁说,“你不是恨她恨得要命,还让我帮忙找她的踪迹吗?”
萧霁这么一提,沈知舟隐隐想起当初他同宁尧在山洞一事。
说是恨,其实犯不上。
当时他被迫破身,也仅是对蝼蚁冒犯自己的不满。
让人逮捕宁尧,只是为了清除不安因素。
他真正恨宁尧,是宁尧后面屡次三番,一次又一次地招惹他,却每一次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所以你现在是不恨她了?”萧霁道。
“恨。”
沈知舟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白如霜雪般的面容,沉静中透着几分温柔。
思索了片刻,给出了回复。
“她说等她拿下群英会魁首,便和我结为伴侣。”
“这种话你也信?”
“信。”
萧霁问:“你爱上她了?”
沈知舟不知道何为爱,他未曾有过这种体验,没得到过。
宁尧宛如暗沉翻涌的深海,带给他的只有窒息般的疼痛。
如果疼痛和压力是爱。
心脏总是抽搐是爱。
宛如暴雨压迫中的妥协是爱......
最终只是沉吟许久,摇了摇头。
“我恨她。”
“你们之间真是复杂得很,你说是恨她,却愿意同她结婚,看来不过是玩玩。”
萧霁越说越觉得笃定,勾了勾唇角,笑道:
“能让你沦陷的人,真是让我有几分兴趣了?既然你们只是玩玩,不妨带我一起玩,我为妾,同你一块服侍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