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想轻易放过西门云庭,但费勒斯还是执行了命令。
他是凯瑟琳最忠心的仆人。
凯瑟琳女士开门见山,“西门,我不吃回头草的。”
己经尝过什么滋味了,那就没有必要尝试第二次了。
浪费她的时间。
西门云庭挽留凯瑟琳女士,“我说过的,你可以找其他人,只需要偶尔想起我,好不好?”
哪怕一个月见他一次也好。
他不想每次都是从阴暗的角落里看她。
“你的想法是什么不可违抗的命令吗?”凯瑟琳不满他的自以为是,“我很专一的,脚踩两只船的事,我做不出来。”
西门云庭唇边勾起几分阴冷的笑意。
当晚,凯瑟琳女士前脚进了宝格丽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不过多时,费勒斯就进去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
费勒斯穿着白日那身西装,匀称得体,精壮的胳膊上绑着袖箍,透露着说不出的感觉,冷脸间满是绝对的压迫感。
凯瑟琳女士从浴室里走出来,没有抬眼看他,首接说,“费勒斯,我今晚让你放开西门云庭的时候,你似乎很不满。”
凯瑟琳女士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狗忤逆她半分。
她给了费勒斯第二次的生命,那她就是他的救世主。
费勒斯跪下,压低姿态,低着头,“不敢。”
凯瑟琳女士居高临下地瞧着他,脚尖抬起他的脸,“我说过,我向来专一,你似乎很不信任我。”
费勒斯从看到西门云庭起,内心就弥漫着极度的不安。
他这么多年的贴身陪伴,舍命相救,数十年如一日的汲汲营营才换得和凯瑟琳短暂的恋爱机会。
他不想因为西门云庭而葬送这一切。
费勒斯是个有嫉妒心的正常男人,自认为自己比起西门云庭、楼肃渊之流,有着基因上的有优越感,总是会追问凯瑟琳女士,与他们攀比一番。
凯瑟琳女士说他和西门云庭很像,算是洋人版西门,弥补了她无法吃回头草的遗憾。
费勒斯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只是西门云庭的替身。
澎湃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
而现在,面对凯瑟琳的诘问,费勒斯选择坦诚相待。
“我不想成为那个男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