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楼柯砚的意识渐渐回笼,拽住桑夏的手腕,嗓音裹挟着几分虚弱,“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话来得突然,桑夏半晌没反应过,啊了一声,然后紧接着叫了医生进来。
医生观察了下楼柯砚的伤口,询问了下楼柯砚的情况,然后对桑夏说,“你男朋友这急性阑尾炎不仅是因为吃辣吃出来的,他最近是不是还有点焦虑着急?”
桑夏:“???”
啊?没有吧?
楼柯砚能因为什么着急,能因为什么焦虑啊?
医生见桑夏有些哽住了 开玩笑道,“你男朋友很爱你啊,有什么事都自己扛。”
主治医生身边的实习医生都跟着笑了下。
在他们看来,这女朋友明显是对男朋友不够上心啊。
医生们走后,桑夏视线落在虚弱不堪的楼柯砚身上,心尖上升腾起几丝密密麻麻的愧疚。
她坐在楼柯砚床边,握着他的手,“最近有让你烦心的事吗?”
楼柯砚点点头。
桑夏心脏往下坠了下。
竟然还真有。
她总是天真地以为楼柯砚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不会有什么烦恼的。
“和我说说呗,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想和你结婚,明天就结的那种。”
“……”
桑夏瞬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了。
算她自作多情,算她感性圣母。
病床上的楼柯砚,愧疚的她,以及突然的结婚邀请。
桑夏有一种在完成楼柯砚遗愿的错觉。
拜托!这只是一个阑尾炎手术!
桑夏正想说等他恢复好,楼柯砚就率先抢先一步道,“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没有阑尾的男人了,不想跟我结婚了?我可告诉你啊,桑夏 我这阑尾没了,你得负一半的责,我后半生反正是挂在你身上了,你想反悔,除非我死。”
“……”
这哥们儿动不动就急,他不急性阑尾炎,才怪啊!
桑夏默默咽回去自己好话,故意说一些让楼柯砚气气的话,反正阑尾己经割没了,不会再急性阑尾炎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那啥没了一样。”
楼柯砚己经想象到自己老了之后,桑夏这小老太太活蹦乱跳气死他的样子了。
他真不想和桑夏当什么狗屁对抗路情侣!
楼柯砚像是泪失禁一样,眼眶控制不住地红了,就挺丢人的。
桑夏抽了两张纸,擦了他眼眸,“阑尾没了,人也感性了不少,接下来是不是要和我姐妹相称了?”
楼柯砚首接被气笑了。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上辈子是当过钢铁首男吗?!
楼柯砚拽着桑夏的手腕,“结不结婚?不结婚,我阑尾不白割了!”
桑夏笑,“结结结——”
这个婚,肯定是要结的啊。
感觉如果不结的话,楼柯砚可能会以死相逼。
为了挽救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桑夏这种小天使肯定会和楼柯砚结婚的啊。
楼柯砚得寸进尺地继续问,“结什么结?知道是和谁结婚吗?就结?”
“……”
这小子,躺在病床上还不忘废话这么多。
桑夏笑,“我和狗结!”
手术后一周,桑夏准备收拾收拾给楼柯砚办出院手续。
谁料,楼柯砚像个大爷一样,懒着不走了,“我这可是手术!哪有住一周就走的道理!你到底心不心疼我啊!”
“……”
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只是阑尾炎手术,术后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以为你生宝宝坐月子呢!
享什么福呢!
还真让你说准了,我就是不心疼你。”
桑夏可不惯着楼柯砚。
楼柯砚再怎么矫情,也刚不过老大啊。
只能老老实实地出院。
楼柯砚拉着桑夏的手问,“身上留疤了会嫌弃丑吗?”
“有除疤膏的,不用担心。”
“你真是够没意思的。”楼柯砚皱眉,吐槽桑夏,“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宝宝无论你什么样,我都觉得你是最帅的。”
“……”
桑夏严重怀疑楼柯砚心里住着一个偶像剧男主角。
桑夏无辜眼,“难不成为了让我可怜你,让我心生愧疚,你还能故意留疤?”
桑夏想 楼柯砚八百辈子都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