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罔闻,深深叹了一口气,本来很想硬气一把,但眼泪没出息地夺眶而出,狼狈极了。
桑夏下意识抬手给他擦。
楼傲娇上线,“不用你!”
“……”
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
楼柯砚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你跌倒在我怀里,我当时就认定你是故意的,你愚蠢,庸俗,虚荣,无所不用其极,在你之前,没有哪个二流货色敢不怕死地对我用这一招,可老子他妈明明以为你是拜金的,还特么看完了你表演!”
“因为我好看,舞姿一绝。”
楼柯砚以为自己把毛姆面纱里的经典台词改成自己的话,她就能信吗?
说到底,一开始不过是皮囊的吸引。
楼柯砚哭得更惨了。
他记得他的中文很好的,比英文还要好,怎么就跟桑夏说不明白呢。
他是多么诚挚的纯爱战神啊。
桑夏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呢!
他要被气死了。
楼柯砚深深地看着桑夏,心里默默盘算着——
以后肯定要比桑夏活得更长。
不然他早死了,桑夏肯定会忘记他的。
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他的亡魂估计不过三年就会烟消云散。
桑夏被他盯得有点瘆得慌,连忙道,“我又不是不爱你。”
别一副索命鬼一样。
“但我只是你爱的之一!”
他要做唯一!
桑夏:“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原本暴跳如雷,都想当场去世的楼柯砚瞬间感觉,这日子还是挺有盼头的。
有时候,桑夏觉得楼柯砚就像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系统。
不知道说了哪句关键词,这人就莫名其妙地被哄好了。
桑夏想,她应该去找凯瑟琳女士要一下出厂设置说明。
桑夏的睡衣上全是楼柯砚的泪,非常嫌弃地脱了下来,倏地对上了楼柯砚那首勾勾的眼睛。
楼柯砚烧红的眼眶极具破碎感,甚至哭到鼻尖都跟着泛红了,说起话来的语气不自觉地带着委屈,“我看看怎么了?”
桑夏的关注点不是这个。
而是楼柯砚现在哭得很帅,应该拍下来,然后发音符,估计会火得一塌糊涂。
得知桑夏计划的楼柯砚:“……”
“你表情那么苦干嘛呀。”桑夏完全把小洋人当黑奴使,“别人想吃这份爱情的苦,都吃不上呢,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