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谈的这任,到底有多么上不了台面啊?”
凯瑟琳女士手抖了下,烟灰掉落,灼烧得她一点疼。
她将烟蒂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小孩儿少管。”
楼柯砚吊儿郎当地坐在这儿,像个大爷一样,“你肯定有事。”
凯瑟琳女士:“我能有什么事,管好你自己。”
凯瑟琳女士不太敢和这个智慧超群的狗儿子说太多话,说多错多。
她和楼肃谌本就是露水情缘。
她没想有什么的。
这事让儿子知道了,传出去,对楼柯砚在帝都的立足有所影响。
凯瑟琳女士越是这样,楼柯砚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去探查。
真是太奇怪了。
凯瑟琳女士曾经谈过一个和他同岁的,也没这么扭捏啊。
楼柯砚连夜又飞回了Z国。
桑夏回家看到他,诧异了一瞬,“真把自己当铁人了?”
一点也不休息。
楼柯砚托着疲惫的身子,将桑夏抱在怀里,“充充电。”
桑夏的抱抱可以给他充充电电。.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桑夏顺势抱住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阿姨不傻,不会让自己受骗的,再者,有你给她兜底呢。”
楼柯砚蹭了蹭桑夏,然后在桑夏颈窝里浅浅呼吸着,“楼肃渊把我妈骗得不轻,我担心啊,我妈,漂亮富婆一枚,少不了捞男惦记。”
如果桑夏是楼柯砚的话,其实完全能理解楼柯砚,她也会像楼柯砚一样,背调靠近凯瑟琳女士的男人们。
但,人和人之间最舒服的相处方式,是要保持点距离的。
太过于亲密无间,会影响两个人感情的。
说到底,这是凯瑟琳的私人感情,楼柯砚可以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而不是完全去干涉。
桑夏玩笑道,“我怎么看到了以后你当爸爸的样子,生怕女儿被黄毛拐走。”
楼柯砚笑,“什么女儿啊,我只要你。”
孩子只会分走桑夏的注意力。
他其实不太想要。
桑夏亲了亲他,“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去找阿姨聊聊天,女孩子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楼柯砚摇了摇头。
既然凯瑟琳女士不愿意说,那一定有着她自己的打算。
楼柯砚吻着桑夏的唇,“看好舞蹈室的地址了吗?”
桑夏和纪涵诺跑遍了帝都所有的良好地段,经过多方面综合分析,在帝都一条风土人情极佳的街道,确认了舞蹈机构的选址。
桑夏点点头,然后笑眯眯地道,“宝宝,你知道的,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我的小金库都掏空了,诺诺背后是港城宋家,虽说不差钱,但这个舞蹈机构是我们两个的,总不能全让诺诺出吧?”
钱这一方面,楼柯砚可以完全无条件支持。
但桑夏也不想白拿钱。
“楼大总裁,想不想当我们舞蹈机构的最大投资商?”
“不想。”楼柯砚落在她那笑得狡黠的小脸上,“只想当桑总的爱人。”
桑夏的小心脏被击中了。
谈了这么久了,这洋鬼子还是那么会撩拨人,真是让人受不了了。
毕业前夕,桑夏和纪涵诺合资筹办的春田花花舞蹈室正式成立了。
股东有楼柯砚、宋若盈。
宋若盈的出资虽然比不上楼柯砚,但也很多了。
她目前在宋家只是艰难生存,原本只是不受重视三台的女儿,自从被爆出来假千金的身份,更是如履薄冰,哪来得这么多钱。
宋若盈笑得没心没肺,“西哥给我的啊。”
纪涵诺对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们没什么好印象,个个都是豺狼虎豹,眼眸一转,就能冒出来算计死人的诡计。
宋泊川虽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和善,但内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清楚。
看着x大无脑的宋若盈,纪涵诺提醒道,“别到时候,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宋若盈炸毛,“你这人!我说了多少好话,向西哥求来的投资,真是不识好歹!”
纪涵诺:“说好话就能换来这么多钱,宋泊川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他肯定另有图谋!”
宋若盈下意识相信宋泊川的人品,“西哥不会的,他很好的,不然这么多年我和妈妈不会在宋家一首相安无事的。”
纪涵诺:“因为有人还没死,他还没上位,他当然要维护好自己良善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