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相极具魅惑。
“宝宝,我就喜欢爱而不得的爽感。”
“……”
死玩意儿!变态!
—
一阵打架过后。
楼柯砚尽心竭力地after–care,唇红齿白的小嘴说出来的甜言蜜语让人心里爽爽的。
还是贴身的美式男仆伺候最得劲。
在桑夏最舒服的时候,楼柯砚说着最吓人的话,“其实我也不用担心楼肃渊还会生出自己的孩子。”
“他己经被我绝育了。”
被我。
被他。
楼柯砚干的。
桑夏原本舒适放松的姿态,瞬间紧张了起来,吓得眼眸瞪得老圆了,“你……”
她伸出剪刀手的手势,“咔嚓了他?”
楼柯砚笑,“宝宝,想什么呢。”
“——”
对啊,咔嚓了这种事也不现实啊。
楼肃渊也不是傻子,不会任由楼柯砚咔嚓了他。
这可是男人的自尊心啊。
桑夏眸光微动,看向楼柯砚,“那你……”
怎么做的?
楼柯砚到底看了多少宫斗剧啊!这也太学以致用了吧。
桑夏根据自己看宫斗戏的经验,试探问,“下药?”
楼柯砚搂着桑夏搂得更紧,“宝宝真聪明。”
桑夏莫名觉得心下冷了一下。
但也就只有一下下。
楼肃渊本来就不干人事,该死。
但这种畜生东西,这么干脆地死了,未免便宜他了。
这种痛苦的方式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死对于作恶多端的人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漂亮的惩罚和反击。
桑夏外冷内热。
她平日里看起来淡淡的,看似冷漠无情,实则内心柔软到了极致。
妇人之仁是她与生俱来的好品质。
但这份妇人之仁也让她遭受了很多痛苦。
她想成为像楼柯砚这种狠心无情的人。
但又怕这世间全是狠心无情的人,没有了人情味。
桑夏会觉得自己有些圣母。
但没办法啊,这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好品质。
桑夏抱着楼柯砚,亲吻着他的下颌,“如果我像你一样,估计小时候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了。”
小时候的桑夏比现在更加懦弱无能。
虽然现在也没有很厉害,但桑夏己经很喜欢自己了。
她的自我厌弃心理己经好很多了。
提及到小时候,楼柯砚眼前不由得浮现了曾经的自己。
幼时的楼柯砚,含着金钥匙出生,享尽荣华富贵,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轻狂桀骜,恣意放浪,比现在高傲百倍。
如果幼时养尊处优的楼柯砚看到懦弱愚蠢的桑夏,估计会嫌弃地连看都懒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