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慢点!”
楼柯砚顺势亲吻她的手心,“不会。”
桑夏单手握着手机,点了一首歌。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
楼柯砚停了下,皱眉,“什么破词儿?”
桑夏拍拍他的脸,“宝宝,好好学学。”
楼柯砚痞坏,“学个屁。”
他不会给桑夏任何犯错的机会。
如果犯了错,那让桑夏犯错的人会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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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阳台,楼柯砚指间烟染着,隔着玻璃,饶有趣味地看向床上的桑夏。
他冲她扬眉,明晃晃地勾引。
故作姿态地吐出一个烟圈来。
桑夏:“……”
狐狸精。
抽完一支,楼柯砚拿着烟盒回房间,他托着下巴看向桑夏,“我老婆太好看了。”
他嗓音哑着,像是经历了时间特长的歇斯底里。
桑夏用被褥遮了遮自己,“嗓子哑成这个样子,你也是够卖力的。”
一想起方才,桑夏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有病吧。
玩什么男高音呢!
楼柯砚像是不知羞耻的,凑上去,“你不应该夸夸我吗?”
“……”
夸你个头!
楼柯砚此人,越夸越起劲。
她不敢想,次数多了,她会不会成聋子。
他凑过来亲了又亲,桑夏躲了最后一下,“你知道你有多吵吗!”
适可而止,真得很美妙。
但这人像是疯了一样。
过年时被摁在菜板上的猪也不至于叫成这个样子。
楼柯砚不满地捏她的脸,“能不能有点qq!我那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懂吗!”
桑夏故作无辜单纯地摇摇头。
她还不忘捂住鼻子,故意气楼柯砚,“好大的味。”
她越是嫌弃,楼柯砚就越是往上凑。
“嫌弃我吵,也不管我抽烟,有没有当女朋友的自觉性。”
桑夏摇头。
楼柯砚气死了,恶狠狠地威胁,“你再摇头,我把你脑袋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
王八蛋。
还有脸说她没有当女朋友的自觉性。
那天底下有把女朋友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男朋友吗?
桑夏淡淡地,“哦。”
她是懂如何气死楼柯砚的。
楼柯砚面对爱人,是非常黏糊糊的小狗,最喜欢感情外露,炽热的,浓烈的。
桑夏在感情方面显然就是个淡人。
她的淡,对于楼柯砚这种浓人来说是一种变相的冷暴力。
他冷硬着威胁,“你再哦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