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名流众多,各个老总都是人精,一字一句间透露着经年的阅历与算计。
酒过三巡,楼柯砚准备走。
喝太多,一身酒味,他回家还怎么跟桑夏腻歪。
走之前,梁淮州突然拉住了他,“砚哥,还没喝我敬的酒呢。”
楼柯砚视线落在他递过来的酒杯,没有半分怀疑,一饮而尽。
这酒杯里除了有酒,还能有什么。
就算是有什么,那他就顺水推舟和桑夏进行。
何乐而不为。
梁淮州递过来的酒的确有点烈。
不过几分钟,楼柯砚便察觉到灼烧滚烫的不适感,他懒痞地松了松领带,正准备叫保镖。
身边突然扑过来一个女人。
馥郁的香味熏得她想吐。
他灵敏地一躲,阴鸷的眼眸刺过去。
嗓音冷硬,“滚。”
梁淮州那大傻逼还能算计得再明显一点吗。
韩文清有几分羞恼,“楼少,我只是想扶您去休息。”
装尽了可怜与无辜,妄想激起男人的怜悯。
楼柯砚满眼嫌恶,“留着勾引楼肃渊,他还能让你当个小西。”
酒精和药物作用下,楼柯砚彻底放飞自我了。
什么说话客气点,要有礼貌,全都抛之脑后了。
还是骂人爽。
楼柯砚步子轻浮起来,心口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咬,漂亮的眉宇蹙着,脸上染着可疑的红晕。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桑夏。
韩文清大胆地进攻,还没伸出手,就被一巴掌打飞了。
女孩声音骄矜“是你男朋友吗?你就扶!”
然后又吩咐身后的人,“西哥,扶住我情敌。”
楼柯砚:“……”
韩文清咬着唇,故作破碎可怜的模样,宋若盈根本不给她装的机会。
“这么塑料的演技,还敢出来勾引男人,你也自信了。”
这些公子哥们什么样儿的美女没见过。
韩文清这扮可怜假得过分,根本勾不起男人一丝半毫的怜悯。
到这个份上,宋若盈还不忘做好人好事他指着那边正在左右逢源的梁淮州,“那个脑残,你去骗他。”
韩文清把谁当猎物不好。
偏偏看中了最难搞的楼柯砚。
年轻就是好,敢于大胆尝试。
她这个二旬老人真是比不上。
宋泊川经常混迹犬马声色场所,一看就出了楼柯砚中的是什么药。
这药劲极大,解药难寻。
不过他可是港城宋西少,黑白通吃。
搞到解药这种事,对于他来说简首易如反掌。
“再忍十分钟,解药马上到。”
楼柯砚极力忍耐着,嗓音沙哑,“老子有女朋友,忍什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