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砚可不爱听别人说桑夏不好的话。

就算是桑夏本人来了也不行！

“你就是特别好，你杀人放火都是好的！”

“……？”

不会夸人就别乱夸。

这让桑夏又想起来楼柯砚的傻逼告白。

浪漫的生同衾，死同穴，被这货说成了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一双蓝汪汪的眼睛，漂亮而又干净。

仿佛在说，

——“谈恋爱吗？一起去死的那种。”

楼柯砚亲吻着桑夏，“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好的。”

他顿了秒，“唯一的不好，就是不够爱我。”

“——”

有一阵弦，“嘣”得一下在桑夏心里上下拨动着。

桑夏回吻，眼眸纯稚间透露着几分迷离之色，“楼柯砚，你根本不用花钱去学恋爱。”

他明明比谁都会。

—

楼肃渊鲜少给楼柯砚主动打电话。

因为楼柯砚气人的方式一套一套的，他还想多活两年。

接到楼肃渊的电话时，楼柯砚还是挺诧异的，“哎呦喂，楼老板今个儿有闲工夫跟给我打电话。”

楼肃渊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心脏就控制不住地“砰砰——”首跳。

他无数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整死楼柯砚。

只可惜，这个孽种是个杀不死的。

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他现在就只能专心播种，培养属于自己的傀儡儿子，避免楼柯砚这个孽种一家独大。

楼肃渊清清嗓，“后天文心生日，你记得回家一趟。”

韩文心是楼肃渊众多情人之一。

比楼柯砚还小一岁。

楼肃渊真得很刑。

“她算个什么东西。”楼柯砚冷得一笑，“你又是个什么老货。”

没等对方哔哔赖赖，楼柯砚就挂了电话。

一个情人的生日，妄想他出席？

楼肃渊不用脚指头想想，这合理吗？

每天上赶着挨骂的老货。

他可没有档期。

他很忙的。

每次看到楼柯砚骂人，桑夏都在旁边默默学习。

她但凡有这嘴，也不至于是泪失禁体质。

被桑夏这么盯着，楼柯砚有几分不自在，撩了撩头发，“想亲我啊？”

“……”

迟疑了两秒，面对凑上来的楼柯砚，桑夏躲了下，“我只是想问你，嘴出租吗？”

“……”

楼柯砚掰过来她的脸，猛啵啵。

“亲爽了就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