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夏这么生气,真是无奈又没辙,“祖宗,我狼狈得像落水狗,别生气了。”
桑夏娇娇小脾气上来了,八头驴也拉不回来。
“你是受虐狂,我又不是!”
桑夏甩开楼柯砚的手,躲得十万八千里。
楼柯砚可算是知道了生气的女朋友比过年的猪还难摁。
是挺难摁的。
楼柯砚求着,哄着,各种甜言蜜语说尽了,也没能换来桑夏的一个笑脸。
首到桑夏突然说外卖到了,让他去拿一下,才舍得给他一个好脸儿看。
楼柯砚屁颠屁颠地去开门,门口空无一物,正疑惑时,然后被人一把推了出来。
“???”
下一秒,桑夏的电话打来了。
“宝宝,我现在看见你就烦,你出去住一晚吧。”
楼柯砚属于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那种。
一旦在他面前,树立不了一点权威,那这辈子肯定是完了。
一辈子都要迫于他的淫威了!
桑夏必须得牛起来,治一治楼狗这个爱查别人手机的毛病。
其实桑夏根本赶不走楼柯砚。
他随时都可以用备用钥匙进去。
但祖宗正在气头上呢,他这么贸然进去,没什么好果子吃。
现在这个局势,桑夏根本不想和他共处一室。
与其让桑夏赌气出走,去和小姐妹鬼混。
倒不如让他这个男德标兵去兄弟家住一晚,给祖宗留个清净。
…
楼柯砚去周柏崇家前,特别有礼貌地打电话通知。
“兄弟,今晚去你那住一晚,你行好事小点动静。”
周柏崇:“?”
你他娘的!!
楼柯砚也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周柏崇幽怨地坐在客厅里,表情像是死了八个爹。
楼柯砚轻松熟路地去酒柜里挑了瓶酒,单手拿着两个杯子,“兄弟,看到你也为情所伤,我就放心了。”
“……”
你大爷的!!
周柏崇晚上不喜饮酒,平时和他们出去玩,在一旁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握着酒杯。
他性子里有点古板木讷。
当然也有辛紫汐一首嫌弃的清高自傲。
他会觉得深夜饮酒是一种堕落的表情。
也是很死装了。
但这次,周柏崇选择了自甘堕落。
烈酒入喉,周柏崇嗓音带着点买
埋怨,“你和她说什么了?她己经两个月没怎么和我见面了。”
他不就是设计整了下桑夏吗。
至于这么对他吗。
桑夏身上又没少块肉。
再者,如果不是他的设计。
楼柯砚也根本不会知道,桑夏其实也是担心他的。
周柏崇自己也没想到,当楼柯砚在港城中枪伤身时,桑夏竟然真得十分担心楼柯砚的安危。
假意中掺杂着点真情。
轻轻松松就把纯爱的楼大少爷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