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丢人的事,桑夏能记一辈子。
楼柯砚着急又亢奋,听到桑夏恣意的调笑声,恼羞成怒,“再笑!堵你嘴!”
拿这个。
堵。
桑夏见他一时半会成功不了,原本心底的那点害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氛围从暧昧旖旎变得搞怪好笑。
桑夏可算是知道为什么霸总垃圾桶里会有好几个空盒了。
最后一个,楼柯砚成功了,但也没完全成功。
反、
了、
草。
楼柯砚眼尾红了个彻底,心情像是吃了狗屎一样糟糕。
人怎么能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了。
桑夏笑得肚子疼。
楼柯砚是在给她表演杂技,故意逗她笑的吗?
好伟大的一个美男子。
楼柯砚这辈子没这么丢过人,整张脸,脖子,身子,都成了水煮虾。
一整个人纯情少爷火辣辣。
楼柯砚嗓音格外低沉,“我去浴室。”
他今天只是想浅尝辄止。
不敢奢求太多。
只准备了这一盒。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会这么废物!
全他妈给浪费掉了!
本来激动就手抖,一想到桑夏在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更抖了,他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满脑子都是桑夏。
…
楼柯砚从浴室里出来时,桑夏己经睡了。
气得楼柯砚想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他刚刚经历了这么挫败的事情,像是落汤小狗一样!
桑夏难道不应该安慰安慰他,温言软语地哄哄他,亲亲他吗!
睡什么睡啊!
睡得明白吗!
起来重睡!
楼柯砚掀开被子,准备爬床,一片殷红让他愣住了。
生理期了?
怎么回事?
这个月的日子提前了啊?!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叫醒,桑夏睡意惺忪地半睁着眼,嗓音不耐烦,“别让我在最困的时候扇你。”
死洋鬼子把她叫醒,最好是真有天大的重要事!
被骂的楼柯砚低三下西地赔笑,“宝宝,月经来了。”
桑夏瞬间醒了。
怪不得她觉得难受呢。
她羞愤地爬起来,满脸怨气,“怎么又提前了!又是血气方刚的一个月!”
她像是暴走的炸毛兔子,楼柯砚不语,只是一味地递上卫生棉条。
女孩一旦得知自己月经来了,那就进入了暴走的烦躁状态。
桑夏看着卫生棉条,找茬,“我才第一天,量很少,棉条塞不进去!你不知道吗!”
楼柯砚哪敢说话啊。
老老实实地递上卫生巾。
桑夏从浴室里出来,楼柯砚又递上红糖水,“喝点,暖暖肚子。”
见他这卑微讨好的样子,桑夏本能的心软。
她刚才好像有点凶了。
然后又转念一想——
楼柯砚都有她这么完美漂亮的女朋友了,挨两句骂怎么了!
楼柯砚惯会察言观色,“宝宝,你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还行吧。”
“我刚才问了家庭医生,你生理期为什么提前。”桑夏的生理期比原本预测的提前了二十天,将近一个月,楼柯砚放心不下。
桑夏自己当然清楚生理期为什么会提前。
因为她被香艳画面刺激到了!
上次做梦梦到和楼柯砚羞羞,被刺激到了,生理期提前了。
这次更加首观,生理期提前得更迅速了。
桑夏的心瞬间被吊了起来,“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