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让泰迪狗触碰到她了。
她控制不了王八蛋的兽性。
这可是在学校医务室!
成何体统!
楼柯砚见她这么坐着,眼眸一阵迷离,喉结暗自滚着,眼眸别开,“我去外面抽根烟。”
他难受得想死。
桑夏那样坐着,他更难受了。
桑夏真是懂得如何拿捏他,总是能做到往死里整他。
楼柯砚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雾缭绕,迷离间透露着蛊惑人心的诱惑感。
桑夏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腿己经不太软了,就是走起路来还有点疼。
她走到门口,见这哥们儿吞云吐雾的帅逼样,忍不住惊叹,“你瘾这么大?”
她只见过楼柯砚凌晨完事后在阳台来一根,隔着透明玻璃,冲她恣意地吐烟圈,妖艳贱货做派,明晃晃的勾引。
“大。”楼柯砚将燃着的半只烟捻灭在垃圾桶,“对你瘾大。”
“……”
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自己是个老烟枪,非要说成对她上瘾,演什么偶像剧呢。
楼柯砚扶着她,“我想抱你回去。”
见桑夏慢吞吞走得这么费劲,一个劲儿地皱眉喊疼,他真想扛起来桑夏就走。
“你省省吧。”桑夏婉拒了,“我这人比较低调。”
楼柯砚嗤得一笑,“人前跟我装不熟,人后骑在我脖子上——”
“哎哎——”桑夏骤然打断楼柯砚的狂野言辞,“这位同学,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只是唇友谊。”
楼柯砚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好特么一个唇友谊。
绝!
楼柯砚见桑夏心情不错,开始跟她算账,他故意沉着脸色,“你自己身体什么状况,难道不知道吗?本来就弱,非要逞强跑八百!”
“乌鸡枸杞汤是补身子的,不是灵丹妙药!”
“还真把自己当拼命三娘了?”
他的这些话一首憋着,没说。
就等着桑夏恢复得差不多,心情好的时候说呢。
他没什么地位,可不敢随便对祖宗大呼小叫。
桑夏可算是看出来楼柯砚这秋后算账的意图了。
虽然是关心她,但这语气未免也太凶了吧。
桑夏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打着关心我的幌子,骂我一顿!”
小小男人,心机深沉!
楼柯砚在这时故意蔫坏地松手。
桑夏原本非常信任地将自己身体的重心靠在了楼柯砚身上。
结果这货突然玩阴的!
桑夏脚下一个踉跄,楼柯砚眼疾手快地又接住了她。
桑夏气死了,抬脚踩在了他那红到发骚的Nike和LV air force1联名的鞋子上。
楼柯砚看着鞋面上一个小小的鞋印子,笑得纵容,“宝宝,你的体质我最清楚。”
“坚持不到一分钟就喊受不了的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