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打来了电话,楼柯砚故意在桑夏面前晃了晃,“宝宝,我接吗?”
桑夏:“随便。”
楼柯砚点了接通键,电话那边传来梁淮州的声音,“砚哥,你和桑夏……”
他没心情听梁怀洲逼逼赖赖。
楼柯砚的视线落在桑夏身上,用口型命令她,“亲我。”
桑夏无动于衷。
楼柯砚轻挑眉,对急于求成的梁淮州说,“淮州,其实我和——”
桑夏猛然亲了楼柯砚一大口。
楼柯砚耳尖红透了,滴血一般的红,她迅速改变口径,“淮州,你觉得呢?你信得过我吗?”
他满意地揉了揉桑夏的发顶,鼻尖轻蹭着桑夏的脸蛋。
“我当然信得过你。”梁淮州哈哈一笑,“听说你是被桑夏朋友薅过去救场的志愿者,你怎么去当志愿者了?”
“学分没修够。”
楼柯砚谎话张口就来。
他撒起谎来,格外娴熟,让人看不出来一丁点的破绽。
果然,男人就是天生的演员。
梁淮州对此半信半疑,“学分罢了,你和校董打个招呼——”
“淮州,我不太喜欢使用这样的特权,对别人不公平。”楼柯砚装着人模狗样,还不忘倒打一耙,“看来你信不过我的为人,那我也不必多费口舌,你就当我喜欢桑夏,和桑夏谈了,但那又怎么样,我犯法了吗?
你和桑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当初你们的破裂也和我无关。”
桑夏大惊。
这死洋鬼子说什么呢!
变相地把真相说出来了!
竟然还有脸说出轨的事和他没关系。
梁淮州彻底慌了。
他也是昏了头,竟然怀疑到砚哥头上了,砚哥最讨厌的就是满腹心机的女人。
他明知道砚哥不喜欢桑夏,论坛上传一些捕风捉影的事,竟然傻乎乎地信了。
“砚哥,都怪我,我脑子今天让门挤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你就当我狗叫。”梁淮州连忙告饶,末了还不忘对楼柯砚说,“那帖子,需要我料理了吗?”
楼柯砚轻挑着眉,“不用。”
梁淮州诧异了一瞬。
楼柯砚眉宇桀骜轻狂,“帖子消失了,反而变相坐实了。”
梁淮州附和着楼柯砚的观点,并且还在一个劲儿地道歉求原谅。
这一刻,桑夏首观地感受到楼柯砚是如何把别人当狗耍得团团转。
桑夏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之前对楼柯砚态度那么差。
他心思深沉,记仇大王,万一哪天对她没了兴致,报复她。
别人想给她收尸,估计都找不到地方。
楼柯砚手指曲着刮了下桑夏的鼻尖,“被老公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