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夏一和楼柯砚聊这种限制级的话题,就容易晚上做梦。
尤其是楼柯砚不在身边时,做梦梦得更频繁了。
她岔开了话题,“你会不会留疤啊?不会影响你身体吧?”
楼柯砚就没个正行,“你放心,体力方面肯定一如既往的牛逼。”
“?”桑夏脸一红,羞恼着,“我又没问这个!”
楼柯砚故作无辜,“你关心得难道不是这个吗?”
“……”
该死的臭流氓!
是不是只有变成太监了,才会安分!
桑夏骂他,“滚!”
楼柯砚故意装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摸着脑袋装,“宝宝,别骂了,我头疼,枪伤后遗症。”
“……”
这么玩是吧!
—
挂断电话后,桑夏又失眠了。
她己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失眠了。
楼柯砚不在身边的第n次失眠,桑夏心里乱糟糟的,像是打翻了五彩斑斓的调色盘。
她的思绪一下子被拽回了第一次遇到楼柯砚那天。
她穿着表演服,准备上台表演。
不可一世的大少爷长腿抻着,站满了整个过道,这人垂着眼眸,像是在睡觉,又不像。
坐第一排还睡觉?
未免也太牛逼了!
桑夏着急上台,拍了拍他,这人睡得很安详,一动不动的,像是嘎了。
她有点着急和烦躁,这时大少爷的腿一勾首接把她绊倒了。
她整个人下意识扑到了睡觉哥怀里,手臂非常自觉地勾住他的脖颈。
还好军训汇演的礼堂台下灯光昏暗,她这点小动作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
但对上他那双炽热的蓝眸,少女心跳漏掉了半拍。
咸涩的海水涌向她,一股无法言喻的少女心事悄然萌发。
他长得好漂亮。
与桑夏少女时代幻想出来的理想型一模一样。
下一秒,少年混不吝地插科打诨打碎了女孩美好的幻想。
“啧,投怀送抱?”
桑夏羞恼万分,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心里骂他不正经。
明明是他挡道。
明明他腿不老实,把她绊倒了。
现在倒装出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无辜样子。
桑夏见他桀骜的眉眼透露着不好惹,很暴躁的气息,没出息地服软,想要道歉,并礼貌请求他别挡道。
谁知,腿一软,水袖一飘,首接拂过了他的脸。
绵软的绸缎与那充满攻击性的浓颜交相辉映,价值千金的水袖瞬间黯然失色。
耳边是少年痞坏的调笑,“这招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