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兄弟还藏着掖着啊!”
楼柯砚唇边微扬,“带过来,我怕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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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结束后,时间管理大师楼柯砚还不忘回家和桑夏腻歪。
楼柯砚很享受服务桑夏的过程。
他见桑夏逐渐沉沦,嗓音低醇引诱,“和我一起上飞机,好不好。”
桑夏脑子迟钝了一秒,差点就要点头了。
“你都大人了,别这么黏人!”
楼柯砚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挺大的。”
“……”
楼柯砚舍不得桑夏,有着非常严重的分别焦虑症。
他亲吻着桑夏,“把你搞晕,偷偷带你去港城。”
桑夏嗤笑。
未免对自己也太有信心了。
还把她搞晕?!!
还真以为自己是永动机啊?
楼柯砚捏着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质问,“你笑什么?”
桑夏睁眼说瞎话,“我没笑,我哭呢,一想到要和你分开了,我难受得想哭。”
“……”
一听就是假话。
没什么可信度。
楼柯砚蹭了蹭桑夏,“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我那些兄弟们,他们现在嘲笑我,说我想女朋友想疯了,臆想出来一个不存在的女朋友。”
末了,他的嗓音里还带着点委屈。
桑夏只想说,活该。
“你的这些兄弟们包括梁淮州吗?”
“当然。”楼柯砚脸不红心不跳,声线出奇得平静,“我最想让他见证我的幸福。”
“……”
简首有病。
桑夏还是不够无耻,根本接不上楼柯砚这话。
楼柯砚凝着她,“一提梁淮州,你就不说话了?忘不了旧情人?”
桑夏实话实说,“我们俩之前还没产生感情呢,你就插足了。”
楼柯砚混笑,“那我就放心了。”
“……”
但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里,楼柯砚还是忍不住没有安全感。
他倏地问桑夏,“喜欢过梁淮州吗?”
“喜欢过——”桑夏故意大喘气,“他的钱。”
楼柯砚的心突然被人高高吊起来,然后轻轻放下,他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气,咬了下桑夏,嗓音透露着危险,“故意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