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帮助她答疑解惑。
少女情窦初开很正常啊。
桑夏才不会傻到在楼柯砚面前实话实说呢。
“这叫礼貌。”
楼柯砚才不信桑夏胡说八道呢。
“你当时绝对是眼瞎地对他有意思。”楼柯砚嗓音笃定,看着手机界面上的时间点,“高中,就你学习那个费劲的,估计是这男的辅导你功课了,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
被嘲笑了学习笨,还被嘲笑了没出息。
见桑夏不说话,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中了。
楼柯砚更气了,“我前段时间卖力地教你英语也没见你对我心动啊?”
“……”
不是,他还好意思说。
谁家正经人教英语功课,光着膀子教啊。
桑夏觉得她这回己经够给楼柯砚面子了,稍稍耍耍威风就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完没了。
她欲夺过手机,楼柯砚巧妙一躲,眼尾一凛,“你妈对我这种人坏有钱的混血儿有偏见,你似乎也没打算让她对我改观。”
他话音落,桑夏瞬间觉得觉得自己像是夹在媳妇儿和婆婆之间的窝囊丈夫。
李女士的观念是十年如一日形成的,一朝一夕改变不了。
再者,她现在只是在和楼柯砚谈恋爱,没没有到见家长的份上,没必要想这么长远。
桑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逃避。
她将李女士从乡下带来的杂种小泰迪捧在楼柯砚面前,“我妈听说你想养小狗,特地给你挑了一只毛色最纯正的。”
楼柯砚极为嫌弃地看着眼前这只丑狗。
“你怎么跟你妈说?”楼柯砚算是知道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滋味儿了,“你朋友想养狗?”
桑夏没什么底气,小心翼翼试探,“你想听实话吗?”
“说。”楼柯砚垂眸翻着桑夏的微信,在搜查其他嫌疑人员。
“我跟我妈说……”桑夏视死如归地道,“我有个同学出两千买狗。”
“呵。”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得会忍不住笑。
“这个是我丈母娘微信?”楼柯砚指着唯一的置顶微信,“以防中间商赚差价,我亲自给我丈母娘转钱。”
“不行——!!”
桑夏如临大敌地拒绝,生怕犹豫半分楼柯砚就自作主张地加上了妈妈的微信。
见她这么大反应,楼柯砚眸光微眯,透露着危险,“怎么着?我只是你的同学而己,也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