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居生活,他瞬间觉得日子太美好了。
桑夏:“?”
禁止炫富。
楼柯砚口中学校旁边的小房子足足有将近五百平!
见桑夏还是不肯松口,楼柯砚强行将别人抱在怀里,还是那天在这里跪坐他腿上的姿势。
他很喜欢这样。
可以看清桑夏的表情。
可以握住桑夏那不及他手腕粗的脚腕。
他不徐不疾地道,“宝宝,你妈妈的工作问题,我己经解决了,家政公司的老板再也不敢吃她的回扣了,你爸爸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纠缠你妈妈了,对了,你心心念念的离婚协议书,我也送到了你妈妈的手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曾经困扰桑夏多年的烦忧之事。
他轻轻松松地帮桑夏解决了问题,也可以轻轻松松让这些问题再次缠上桑夏,甚至可以把局面搅和得更糟。
在楼柯砚面前,桑夏就像是裸奔。
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楼柯砚面前。
她的弱点,她的软肋,她的喜好,她所有的不堪。
桑夏低垂着眼眸,是沉默更是默认地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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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砚对梁淮州那三分钟的热度不太放心。
总是会在他身边旁敲侧击,他对辛紫汐的满意程度。
他和桑夏的感情还不太稳定。
他可要守护好自己的爱情啊。
梁淮州是脑子缺根筋的二世祖,他家桑夏最喜欢玩弄这种有钱的二傻子了。
耍梁淮州,对于他家桑夏来说,比耍狗还简单。
都怪他太过于精明了,在桑夏那里失去了优先择偶权。
不过,如果桑夏喜欢,他也可以cos二百五的傻逼二世祖陪她玩训狗游戏。
楼柯砚见梁淮州一脸餍足地进了包厢 就知道这货刚从温柔乡里出来,领口处全是绯红夺目的口红印。
楼柯砚朝他扔了盒烟,漫不经心地问,“阿州,爽吗?”
梁淮州心痒难耐地含着烟,像是吃不饱的馋狗。
“简首销魂。”
楼柯砚混笑,“注意身子。”
只要梁淮州沉湎其中,没工夫去招惹桑夏,他就放心了。
他家小桑夏看起来乖乖的,实际上心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
要是真有脑子缺根筋的傻逼富二代主动送上门来,保不齐就守不住底线了。
当初不就是因为梁淮州比他更好骗,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梁淮州吗。
要不是他力挽狂澜,哪还有他什么事啊。
还好他不离不弃,专一忠诚,是个深情的好男人。
梁淮州整个人像是陷进卡座似的,喟叹,“砚哥,等你谈恋爱了,就知道这其中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