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只头皮发麻。*e*z.k,a!n?s`h/u-._n¨e·t\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样恣意狂傲的人,还会恐惧别人跟你抢。”
“你为什么不觉得,你可以凭借个人魅力,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会有女人为你着迷。”
“因为没有安全感,就拼命折腾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逃离。”
“那是对别的女人,对你不行。”彭季轲对其他女性,自然有这种与生俱来的自负。
但喜欢一个人,就会低到尘埃里,这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疑神疑鬼,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别怕,只是想在你身上,纹上我的名字。”
“不找别人,因我不能忍受任何人,看见你的酮体。”
“我虽不是专业的,但我学过绘画,也做过类似的事,别担心。”
他的小玫瑰,他当然要亲自操刀,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纹上他亲赐的花瓣。
“先生,不,老公……”叶语记得他上次的提醒,不喜欢她称呼的这样恭敬又陌生。
换了甜甜的称呼,希望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让他改变心意。
“你何时做过?我记着,你是没有纹身的。”
“你们的宗教不允许,你个人也不喜欢将圣洁的身体,图上罪恶的符号。”
“我除了怕疼,还会影响我将来的发展。_x,s+h!a¨n+j~u-e^./c¢o/m!”
叶语还没大学毕业,总有一天会回国的。
如果带着这纹身,只怕将来毕业后,想考编、考公、当老师……都有一定限制。
“我以前在军事法庭,审判逃兵的时候。将他关押进大牢,曾亲自拿着刻刀,在他头顶划了个‘奴’字。”就是要让他铭记,背叛自己的下场,不管他为了家人,还是单纯图财。
只能世代为奴,从主子,变成底层耗材。
也是杀鸡儆猴,让后来者,不敢再调转枪口。
因为他,真的会清理门户。
“哥哥,别让我恨你。”叶语屈辱地流下眼泪,因这这事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决定的事,旁人只能执行。
而这个旁人,也包括她自己。
“我是人,不是玩意儿,你怎么能拿我跟死刑犯对比。”
“用对待奴隶的方式,来对待我。”
“这样好不好,如果你实在喜欢,可以用纹身贴,我愿意配合你这个情趣。”
叶语自诩退了一步,却忘了他想要的感情,从来感官刺激到了极致。
又想到被他囚禁于此,哪怕她不愿意承认,即便他用其他词汇、爱意美化。
本质上——还是他的囚徒。
叶语觉得悲哀,每当她动摇,想跟他共度余生的时候。-?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
他都给了她坚定的,必须回家的理由。
她只能闭上眼睛认命,安慰自己,回国后,如果毕业了想考公,大不了再把纹身洗下去。
可能会很疼。
但跟离开这个魔鬼比起来,再疼也能忍耐了。
“那些国宝你想要,直接拿过来就是。就算你接受了瓷器,我不答应采访,又能怎么样?他们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彭季轲看她紧锁眉头,伸出手,替她抚平。
“别皱眉,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忧愁。”
“我过两天就去把东西给你要回来,不,今晚就让军队的人上门,把东西拿过来。”
“本来就是你们中国的东西,他们抢走还有理了?我不过是效仿他们,再抢回来而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只觉他的小雀儿傻气。
这个东西拿回来,不带回国,光摆在屋子里观赏,也是好的。
能缓解她的思乡之情。
叶语已经受够了他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驯化方式。
想跟他僵持着,却也没赌气说出‘不要’的话来。
“我真的没出息,想要这个东西,又没本事,靠自己的能力寻回。”
“明明跟你闹脾气,还接受你的馈赠,不能有骨气地拒绝。”
彭季轲闻言,“哈哈”大笑:
“你们国家那么强大,也不能把遗失在海外的宝贝,各个都抢回来。”
“又何况,你一个女人。”
“不如国家有本事,算很丢脸的事吗?”
至于借助别人,彭季轲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一直跟她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