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发现魏王妃竟然是“羊甲帮”的“蓝羊”,那时候就开始怀疑你了……”
魏无尘怎么看都不会是个糊涂蛋,自己的王妃做了这么多事,他会一无所知。-d_q~s?x.s`.`c`o!m!后来,陈玉管和天笙签订停战合约时,他曾经对叶天笙提过奸细的事。当年陈紫荆之所以一意孤行,非要攻打郑国,就是受了那奸细的蛊惑。那人信誓旦旦的说,郑国气数尽了,已经无兵无将,无钱无粮了,他们只要里应外合,就可以吞并郑国。现在想来,陈紫荆也不过是他的棋子。这个奸细是天笙一定要抓出来。她要为娘亲,为自己,为千万百姓,为无数战死的弟兄讨公道。陈玉管也正有此意,因为这人他陈国也大伤元气。他们约定合作。回国后,欧阳如花把这事禀明了郑西河,当时郑西河沉默良久,下旨让他们放手去做。欧阳如花和天笙故意放出消息,说陈玉管找到了陈紫荆和奸细的往来证据,正派使者送来郑国。结果使者一到郑国就遭遇暗杀。天笙秘密约见使者,结果不久遭到诬陷。其实这一切,这不过是天笙以身为饵,引蛇出洞罢了。结果真蛇假蛇一起来了,有时假蛇毒性更强些。皇帝把天笙打入天牢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让奸细觉得自己的计谋得逞,他可以放心的开始下一步行动。*k~a¢n^s_h^u^j`u~n·.?c^c\其实他不知道,那个被抱走的香炉,被叶天笙下了特殊的香粉,谁碰了谁就会沾染这种香味,半月不散。而龙木司的狗恰恰就寻到了魏王府的大门口……天笙深吸了口气说道:“现在,你安排在外围的杀手已经没了,你没指望了。或者,你想看看那个陈国使臣的证据。”太监打开了锦盒,拿起来扬了扬手,大家清楚地看到,盒子里竟然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根本就是有人做贼心虚。郑西河面露迷惘和惋惜之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魏无尘。“现在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魏泽休痛苦的大喊父王,他也问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为什么你不知道?”魏无尘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这人伤你害你,却原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可笑不可笑?自然是因为阿合。阿合本来可以是他的妻子,他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还可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结果呢?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抢走了,被他曾经视为兄弟的人抢走了,这人还是皇帝,他能怎样?“怪不得你和朕慢慢疏远,原来,你心里的那个人是阿合。怪不得我怎么都得不到阿合的心,阿合心里的那个人是你。可是朕真的不知道。*9-5+x\i\a`o,s-h-u\o·.¢c-o\m~”郑西河露出了然和痛苦之色。“一句不知道你就能把一切都推的干干净净?你既抢了她,总该知道要好好待她,总该知道好好待她的孩子,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阿合死了。她的孩子死了!”魏无尘的声音颤抖,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任谁听见都能体会到他极致的痛苦。“对不起,阿尘,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要救那孩子的,还是晚了一步。”郑西河声音凄凉,瞬间像老了好几岁。魏无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不起有什么用,即便是帝王的对不起,也一样一文不值。可怜的是,即便到死,阿合都以为是自己抛弃她了,也许她更恨的是他吧?魏无尘也很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带着她远走高飞,即便是皇帝抢走了她,他可以冲进皇宫,把她抢回来。可是他什么都没做。 阿合死了,他的世界轰然倒塌,一片昏暗,他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想了很久他才想明白,他要复仇。他要郑西河一无所有,要他偿命,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偿命。他要整个世界,为阿合陪葬。于是勾结陈紫荆,勾结郑西海,勾起他们的野心,他拉赵家下水。是赵玉琪害阿合进宫,害阿合送命,那么赵家人要死,赵玉琪要生不如死。赵家独子是他暗示郑西海做的,他要断赵家的根。赵玉琪是他找人勾引的,拖她加入“羊甲帮”,要她为自己卖命。可怜她也到死都不知道,她的头领是他,一切都是她的报应。“那你又为什么害欧阳如花,害李家?”郑西河吸了口气问道。欧阳如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