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了。”
“本来我们也不爱跟棒梗玩,他手脚不干净。”
阎解放也说:
“就是,还老欺负小当和槐花。”
最小的阎解旷,想起白天还有点后怕:
“爸,于向阳哥今天好厉害啊,一下就把棒梗给治住了。”
阎埠贵喝了口小酒说道:
“厉害是厉害,可也容易得罪人。”
“你们啊,少掺和院里这些是是非非。”
“听见没?”
“别到时候惹祸上身,还得我给你们掏钱平事儿!”
他最心疼的就是钱。
几个孩子都点头应了。
他们也确实打心底里瞧不上棒梗的所作所为。
至于于向阳,他们现在是又敬又怕。
敬的是他敢作敢当,收拾了棒梗;
怕的也是他那股子狠劲儿。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
还是自家孩子懂事,不像贾家那个,整个一个祸害。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在私下议论着于向阳。
讨论的最猛的就是许大茂了。
这家伙一向跟傻柱不对付,平时院里有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他都得上去掺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