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前排男生的后脑勺接受了可乐洗礼。′衫?叶/屋. \更′辛!醉`筷/台上的人目光突然扫过来,我缩着脖子假装研究地板花纹,却听见麦克风里传来一声轻笑。
要命!这声音怎么比可乐气泡还苏!
放学后的舞蹈室空无一人。我哼着歌推开更衣室门,水汽突然扑面而来。朦胧中一具堪比希腊雕塑的身影正在穿衬衫,水珠顺着人鱼线滚进松垮垮的裤腰...
“这位同学。”我盯着对方腰腹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鬼使神差来了句:“你沐浴露牌子...挺香哈?”
湿发少年转过身,路临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苏桃桃。”他慢条斯理系着扣子,“你偷看我洗澡的爱好...”
“谁偷看了!”我耳尖发烫地背过身,“我是来拿忘在这的...的...”
“草莓蛋糕?”
我猛地转身,后脑勺咣当撞在衣柜上。路临不知何时逼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他指尖掠过我发梢:“和当年一样莽撞。.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就在这一刻,我心中的疑虑终于被彻底打消,两件事情变得无比清晰明了。首先,毫无疑问,这个可恶的家伙绝对对四岁那年的“奶油之仇”记忆犹新。其次,更糟糕的是,我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当他低下头的瞬间,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那截锁骨所吸引。那线条分明、微微凸起的锁骨,在他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禁暗骂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产生这样的想法,但那截锁骨却仿佛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让我完全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第2章 与恶魔的拉钩上吊
我四岁那年干过最蠢的事,就是信了路临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他牵着我穿过那片梦幻游乐场时,阳光在他睫毛上碎成星星,我傻乎乎地攥着他三根手指头,完全没注意这厮嘴角扬起的那道弧度——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恶魔收割灵魂前的标准微笑。~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想玩吗?”他停在旋转木马前,声音比棉花糖还软。
我点头如捣蒜,马尾辫甩起来能发电。开玩笑,自从三岁在游乐园把棉花糖吃进鼻孔后,我妈就把我列入了全国游乐场的黑名单。
“但是......”他忽然弯腰凑近,我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雪松香,“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立刻进入戒备状态。上周小齐用这种语气说话时,骗走了我珍藏的最后一块小熊饼干。但眼前这张脸实在太具迷惑性,我鬼使神差地拽住他袖口晃了晃:“哥哥最好啦~”
路临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只发现猎物的雪狐:“以后不许和其他男生玩。”
“小齐小杰也不行?”我瞪圆眼睛,他们可是会帮我揍掀裙子小混蛋的忠实骑士!
“尤其是他们。”路临指尖掠过我发梢,突然捏住我藏在里面的草莓发卡,“这个,扔了。”
我当场表演笑容消失术。这个小混蛋不知道,这个发卡是妈妈去年生日亲手给我别上的。但旋转木马的灯光就在这时亮了起来,七彩光晕里白马仰头嘶鸣,我咽了咽口水——
“成交!”
反正回家后山高皇帝远,我得意地盘算着,完全没注意路临眼底闪过的暗芒。后来我才明白,这世上最天真的想法就是“路临会吃哑巴亏”。
他先带我去玩了蹦床。当我像颗开心果似的弹到三米高时,突然听见恶魔低语:“知道违约的人会怎样吗?”话音未落,安全绳“恰好”松了一扣。
“会变成窜天猴!”我尖叫着抱住他的脖子,闻到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接着是摩天轮。当车厢升到最高点,这厮突然指着玻璃上的反光:“看见那个黑影了吗?那是专抓说谎小孩的...”
“哇——”我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震动出闷笑,“哥哥骗人!”
“真的?”他忽然压低声音,“那你回头看看。”
我僵着脖子往后转,正对上突然亮起的骷髅投影。那天我嚎得整座摩天轮都在抖,路临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叹气:“这么胆小还骗人?”
最绝的是鬼屋。入口处他蹲下来给我系鞋带,刘海垂落的样子像天使。三分钟后我就明白了,这特么是天使皮下装着十吨黑墨水!
漆黑的水道里,他攥着我的手突然收紧:“听过承诺船吗?”随着他的话音,四周亮起幽蓝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