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等你一整天了。”
“啊?”斯内普愣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等我?”“我想当面谢谢你呢,”罗斯默塔女士说,“我听米勒娃说了,这次要不是你,我怕是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斯内普心想:要不是我,阴尸恐怕也不会失控。“你知道,邮局的猫头鹰棚屋可就在三把扫帚旁边。那晚可真危险,我得替自己,还有我那些被惊扰的先辈好好谢谢你……”说着,罗斯默塔女士夸张地拍了拍胸脯,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跟着抖了一下。“艾博,你在盯着什么呢?”玛丽不高兴的声音突然在病房里响起。原来,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玛丽也来到了校医院,正站在艾博的床边上,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没什么。”艾博说着,慌忙把目光从罗斯默塔女士那儿挪开了。“我想,你的那位‘没什么’根本就没拿正眼看你吧?”玛丽尖刻地说,气呼呼地把一盒白鲜巧克力扔到艾博身上。“好啦,”罗斯默塔女士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对斯内普说,“我也该回去啦,西弗勒斯。“你有时间一定要去我那儿坐坐,最新一批橡木催熟的蜂蜜酒快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说完,罗斯默塔女士轻轻一招手,一件风铃草色的巫师袍就飞到了她身边。披上巫师袍后,她晨衣的下摆仍旧若隐若现。罗斯默塔女士趿着毛绒绒的高跟拖鞋,消失在了门口。